平安快乐,就像以前一样。”
白泠心里都知道,可她如果当真什么都不做,那才叫她难受。
“我保证,我以后再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这会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了。深怕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勾起玉颜的不满。
“我现在累了,想睡了。”
白泠说着就慢慢往被子里滑去。
玉颜见状,赶忙上前来帮忙。
本以为会是个不眠夜,没想到不一会她就睡着了。
她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刚用了些羹汤吃完药,就听外面来报,说是王氏和谢四姑娘来访。
王氏刚坐下就开始抹眼泪,在场的人心思各异,竟无一人劝她的。
“公主你这次可是受苦了,好端端的也不知是谁胆敢在谢氏的地盘干这些杀人的勾当。公公定会找出幕后凶手,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泠懒的应付,就低声嗯了一下。
相比王氏的悲悯,谢水瑶倒是显得平静客套多了。
“母亲正忙着照顾三哥,抽不出空来看望公主。就交代我和二嫂过来看望的时候,定要替她问侯公主。
水瑶见公主如今像是大好了,心里着实放下心了,等会回去见过母亲也好给她交代了。”
谢乐安怎么了?他不是没受伤吗?
白泠下意识的望向玉颜,见她轻摇了下头才反应过来,现下不是问问题的好时机。
说起来,自己醒来后确实还没见过他,原来是在谢母那边吗!
她不知情况,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也只冷淡的客套了一番。
“劳烦母亲照顾夫君了。”
这时王氏却突然说话了,她语气带着疑惑又有些不平。
“公主你都不关心关心三弟怎么样了吗?他为你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大家都看在眼里。
他也是为了照顾你才累倒的,你虽大伤初愈,但态度如此冷淡,对他不闻不问的也未免太叫人寒心了。”
白泠只抬头睇了她一眼,面上平静如水,声音却冷冷的。
“这是我夫妻二人间的事,二嫂未免管的太宽了。”
王氏听罢,直接气鼓着一张脸,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我知你不喜欢我,以前也是这般,总对我冷言冷语爱答不理的。
但我心里真把谢三当自己的亲弟弟般,见他对你如此上心,明显是把你放心窝子里了。
你这女人却这般轻待他,我这个做嫂嫂的实在看不下去了。”
白泠只觉她小题大做,嘴里都是些不明所以的话,听的她实在厌烦。
忍不住冷着张脸,张嘴就怼了回去。
“他自愿如此,你又能如何?”
王氏气红了脸,嘟着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谢水瑶只惊异地看了一眼,随即又老老实实地收敛了情绪,当个默默的隐形人。
“玉颜送客,我乏了。”
王氏气愤地冷哼了一声,招呼都没打,转头就走了。
谢水瑶慢悠悠地起身行了礼,又急急追着王氏离开了。
见人都走了,玉颜走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自己。
白泠是真累了,也懒得等她想好了开口。
“你想说什么就说。”
玉颜皱着张脸,话里都是担忧。
“你刚刚那么说,要是传到驸马耳里了就不好了。”
“我都为他差点没命了,他还会听旁人的挑拨离间吗?”
虽然这次是有些弄巧成拙,但也算假戏真做了。
她不信她做了这么多,最后却抵不上旁人的三言两语。
玉颜这次也像开窍了般,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还别说,驸马像是真的爱上你了一般。当时大夫说你已无药可救了。谢夫人都准备请大夫走了,驸马跪在大夫面前求他一定要救你。说的感人至深,我都听哭了。”
白泠倒是真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谢乐安竟愿为她至此。都说男儿膝下有千金,他们这些世家文人最是把骨气看的比天高,那是宁死也不愿受半分折辱的。
“大夫就这么被说动了?”
玉颜点了点头,眨着眼接着说。
“那大夫用的些旁门,法子有些阴狠。现在想来,他应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死在他医治的过程中,最后倒成了他医术不精医死了你。索性就直接救也不救,那就与他无关了。”
白泠倒觉得她只说对了一半。
那大夫开始没有把握,确是不想沾惹麻烦,所以直接就说没救了。
但谢乐安跪了他,他就没有退路了。
他若治不了,那谢氏三公子对他这寒门布衣的一跪算什么?
什么也不算,只算是笑话,是屈辱。日后自然会有人找他讨回来这一跪的代价。
但他若是赌一把治好了,那就是君子爱妻,有舍有得。
他不仅证明了自己医术了得,更是谢三公子重情义的见证人。
“那谢乐安当真是照顾我病倒了?”
玉颜这会脸上是真带着敬意。
“驸马回来就一直守着你,寸步不离。昨天夜间实在受不住累倒了。大夫说他操劳多虑,心思衰竭,干熬太久,耗干了元气。如今有些伤了底子,要多补补多休息。”
白泠心里不禁有些唏嘘,随即又有些心虚起来。
“所以谢夫人就亲自带他回去照料了?”
玉颜小心看了她几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