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皇帝身边的人,应该是有资格前来瞻仰吧?”
此时的温肆初浑身上下都是湿哒哒的,裹着侍女的厚厚外套也看不出来男女。
温和里赶忙插话。
“自然可以——”
殷清淮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浑身是水的人眼角上挑,露出一个神色不明的笑意。
“当然,除此之外,我此番前来还有一件事情。”
殷清淮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打量着面前温肆初狼狈的模样,竟然径直坐在房间内的竹椅上。
“有关皇帝最新祭祀的事情,还请温大人与我商议。”
这下子,本是慌乱还想多遮掩一层的温肆初,顿时,被他这句话刺激地呆愣在原地。
而后下意识抬头看向他,袖扣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在其父母因祭祀而亡的祭拜上商讨祭祀,这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挑衅。
这是要,杀人,诛心。
没想到还未待到温肆初回应,只见殷清淮挥手示意背后人,从他手中拿起一个东西在手中玩把着,而后慢慢注视着温肆初,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
“当然,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
说话间他将那个帕子抖开,露出了里面手帕内部绣着的名字。
“你们温家,可是有一个叫瀀瀀的人?”
“怎么这么久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