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乾江为什么想要在各个州郡扩展自己的商会了!” “不是他野心勃勃吗?” 刘勇烈有些疑惑,他们不是早就知道了乾江开自己的商会是为了取代十州商会吗? 难道还有别的想法? “他确实野心勃勃,但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有了经商允许的通行证,很多关隘都会畅通无阻。这样我的漕帮就更没有优势了!” 曹正春气愤得一拳砸在了窗户上。 “他想要动摇你漕帮的地位?” 刘勇烈也不傻,听到漕帮两个字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乾江发展陆路,让水路运输失去运输快,畅通无阻这两个优势,那漕帮在国内就没有地位可言了。 而他们是有海外市场,可以把东西销售到海外,但是乾江没必要争这个,只要在国内站稳脚跟,让漕帮没有在国内没有优势就行了。 仅靠着一个国外市场能养活多少人?要知道去国外一趟可是要远渡重洋,少则数月,多则半年的。 更何况乾江也有西域的国外市场,不比漕帮差。 他知道乾江野心勃勃,但是万万没想到乾江不仅想要十州商会,甚至连漕帮都想取缔了! “正是如此!而你却帮了他一个大忙。” 曹正春握紧拳头,两眼布满血丝,凶神恶煞地盯着刘勇烈。 如果没有刘勇烈跟他的赌约,那乾江要占领荆州市场几乎不可能。 毕竟刘勇烈跟他的关系摆在那里,只要他下令,本地官员绝对不会给乾江开门。 但现在他和乾江的约定在北凉已经是人尽皆知,再过不久,就会传到荆州。 到时候他们就算是想要抵赖也赖不掉。 “这……”刘勇烈抿了抿嘴,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但也只是一时的,下一秒他就责备曹正春: “这件事和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那么厉害啊?你要是提前告诉我,我怎么可能用荆州商会作为诱饵?更不可能跟他比了!” 而听到这话,曹正春就更来气了: “我没提醒你?我怎么知道他有多大本事?你以为我手眼通天,什么都知道吗?” “更何况,我没告诉你不要拿荆州商会跟他比吗?是你自己非要逞能,跟他比的,关我什么事?而且你还拿我的荆州商会作为赌注!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曹正春说的也没错,虽然他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在宫中也有耳目,但他也不是神仙,不可能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 所以乾江有多大本事,他当然不清楚。 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刘勇烈太过自大,非要拿着荆州商会挑战乾江才有这样的结果的。 更何况刘勇烈不是拿自己的东西跟乾江比,而是拿他的荆州商会跟乾江比。 结果现在输了比赛,输了他的东西反而还要怪他,曹正春不生气就怪了。 刘勇烈理亏,抿了抿嘴之后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之后,转身走到了床上躺下。 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结果。 而他只是想要帮儿子夺回苏筝,现在这件事黄了,在这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所以洗洗睡就行。 可曹正春看到他这打算置身事外的模样却更加恼火。 他咬着牙,怒目圆睁,盯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刘勇烈冷冷道: “你把我的荆州商会输给了乾江,那你就必须帮我一件事!” “……”刘勇烈还没睡,装作没听到。 “你听到没有?” “你还想干什么?我可不是你的佣人,不用听你的。” 襄阳王一脸不耐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好,十分不乐意地说道。 “那你赔我荆州商会的损失!每年我大概损失三百万两,拿来!”曹正春伸出手,一脸阴沉地问道。 刘勇烈听后不情愿地抿了抿嘴,这三百万可不小,而且还是每年。 他每年的俸禄还有收的一些孝敬钱加起来都没有一半之多。 所以看上去还是得把这个人情还了, “你想干什么?让我去杀乾江吗?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我没有带兵前来。” 刘勇烈摊着手,十分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里毕竟是北凉,不是他管辖的境内。 如果他是带兵前来,还没进北凉就会被拦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和曹正春到了北凉乾江都不知道,因为他们是只身前来的。 他们不亮出自己的身份,守关的人也不可能认识他们。 毕竟寻常人哪里能见到户部尚书还有襄阳王啊? 而一个人可干不了什么大事,更何况这里还是乾江管辖的北凉,在这里,他说了不算! 曹正春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了一声: “你现在没兵,不代表以后没有兵马。” 刘勇烈听后皱起眉头,脸色有些凝重,看了一眼四周之后,小声且谨慎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