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信的脖子: “若是不肯老实交代,休怪我心狠手毒!” 司徒信:…… 上一刻他还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危机感,觉得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下一刻就被沈鸣鸢这小孩子行径噎住了。 他们两个已经出生入死好几轮了,她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杀了他。这番威胁,实在是幼稚。 他低头看看捏住咽喉的那只手,破罐破摔道:“公主殿下不如直接杀了我,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烦死了!”沈鸣鸢拿他没有办法,松开他的咽喉,泄愤似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 她并未收劲,这巴掌打得司徒信有些疼。 沈鸣鸢松开他,又赌气似的把他往后一推。 “司徒信,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杀你?” 司徒信咳嗽两声,把气喘匀,接着说:“我确实有些事瞒着你,还很多,只是我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眼下我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足够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警惕地向门窗那边看了看。 夜色静谧,并无人息。 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出后半句话来: “兖州这事,还没有完。公主殿下,你多少要留我一命帮你办事,不然若真发生什么,你身边岂不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沈鸣鸢无言以对。 从某种程度上讲,司徒信作为一个“幕僚”,确实在她身边占据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她沉默了半天,才幽幽来一句:“我再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