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看得清清楚楚,怎会没见过!!”
她胸膛上下起伏不定,看上去像只竭力压制嘶吼的豹子,若是杜征敢答错一个字,就会上前撕碎他的喉咙。
杜征皱眉努力回想,半晌神情猛地一顿,柳三春知道,他定是想起来了!
“如何,还要说你没见过吗?”
这次杜征是真的不知该作何表情了,他看向对方清凌凌的眼睛,出口的话忽然变得结巴起来,“我、那晚出去喝酒,似乎、似乎将一张纸塞到、酒坛中去了……”
“你说什么,你把我的身契塞到酒坛中了??”
柳三春忽然暴起,抓着他的衣领,将个大男人从床上生生提起两三寸。
杜征的伤口被撕裂,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情势急转直下,闵氏本来在一旁看得呆住,闻声上前便开始用力扯柳三春的手,“哎哎你做什么,将人弄死了谁还我的钱?要不先把钱还了,你们爱死还是爱活都不关我的事!”
柳三春猛地提气,放手,大力挥出去——
“啪!”
“给我滚出这里!你个死母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再不走,小心姑奶奶取了刀将你剁成八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