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明冷言横眉，刚才的笑全部收起，他惨白一张脸，呆在那里傻愣看她，像看一只恶鬼。
-听到没有？Are we clear？
-……是！是。
她就点头，收刀。分明他比千明高出一头一肩，仍然心有余悸，僵在原地。
千明又重新下楼，出厂区前朝看热闹所有人丢下一句。
-你们全部都看到。以后唔准再同我先生讲闲话。
大家神色不一，很快又各自去做自个手上事情。
回家时候几近中午，千明才觉得困倦。进家门看到管家在院里清扫。
北在里屋对账，手边整整齐齐放着两张剧院戏票。她过去翻一翻，嚯，是近日上映的新电影，讲混血落难女和租界警督的爱情故事，报上刚登过介绍。
-怎么会买这个，你不是不爱看爱情片？
-熟人刚刚登门来送。
-谁啊？宫治？
-本片女主演。
-？
千明重新去翻报纸，之前没细看，这才发现宣传海报上的明艳小面孔，又喜孜孜道。
-她怎么来广东，好稀奇。
-听介绍，是有新戏在这边搭景。
北把账本核对完，又令她去睡觉。
-今晚不用做工的话，一起去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