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之露白便将瓷瓶搁到了他将将扶起的案上。
“阿霍穆他……”
“放心,他没事,不过是睡过去了。”之露白朝榻上看了一眼,即便是有事,也是磕到头那一下子,最多就是变傻变笨,回头见焉与欲言又止,便又问道:“还想问什么?”
犹豫了片刻,焉与才开口道:“他的病,究竟有没有的治?”
“旁人就算了,可是你,你会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病?能不能治?”之露白哂笑一声道:“所谓的‘疯病’,不过就是因为他体内流有着一半来自于你们山厌的血。”
焉与神色骤然阴沉。
“他不是同你说,我能窥人过往吗?”
之露白早在第一次被请来白家替阿霍穆“看病”时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只是没有将实情说出来罢了。古往今来,像他这样的“异类”也不在少数,只是往往都没有什么好结果,不说别的,只说那与生俱来的病痛折磨,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