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勤不上贼船,他们就准备来硬的了。 反正这些普通老百姓在他们的眼里都是些软柿子,随便吓唬吓唬一下,就会乖乖的把手表给买下了。 “呵,我看了一眼这手表是会生锈,还是会坏啊?”许勤丝毫不慌的盯着光头,他还想靠凶狠的外表来吓唬自己?当自己是白活了一辈子啊。 “是你的眼神把我的手表给污染了,现在这块表我已经没法卖出去了,你必须要把它买下来。”表贩子此时追了上来开口道。 “小子,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别给自己惹麻烦,我们可都是手里见过血的。”两个光头凶狠的瞪着许勤,又接着把兜里的小刀给掏了出来。 他们想通过这种吓唬的手段,让许勤把手表买下来。 “行,多少钱我买了就是。”许勤装成了害怕的样子点点头,接着又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他把口袋里的香烟都倒了出来,全部捏碎抓在了手里,装成了一副认怂要拿钱买表的样子。 “孔雀牌手表,六百元一块。”表贩子把手伸了过来,但不见他把手表拿出来,摆明了一副要抢的样子。 许勤笑了笑,右手迅速的从口袋里拿出来,把捏碎的香烟洒向了拦着去路的两个光头。 两个光头瞬间眯住眼,下意识的退到一旁。 许勤抓住这个空隙,蹬着板车就往巷子里骑。 “吗的,别让他跑了,快给我追!!!”表贩子气的一跺脚,率先追了出去。 两个光头回过神来紧跟其后追了上来。 但不过他们穿鞋的那能跑得过三个轮子的板车,没追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扶着腰蹲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勤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许勤甩掉了表贩子跟那两个光头以后,还不放心的又在街上瞎转了一通,才蹬着板车去了曲高明的东宁大酒店。 他想让曲高明帮帮忙,看看他能不能帮自己搞一块手表。 毕竟那三响都买齐了,就差这一转了。 此时的曲高明正在休闲室里跟妹妹打乒乓球,他一见许勤满头大汗的样子进来,顿时就开玩笑的问道:“老弟,你这是跑人家地里偷菜被人给发现了吗。” “那菜我倒是没去偷,不过我在回来路上倒是险些被人给打劫了。”许勤口干舌燥的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茶壶就往嘴里一顿猛灌。 等他半壶茶下肚以后,他才感觉到止渴。 “打劫?” 曲高明跟曲高丽先是一怔,随后就板下脸来的问道:“光天化日之下,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打劫咱们县里的改革进步先进青年。” “一个表贩子。”许勤把自己刚才的事情都告诉给了曲高明,曲高明听得也是心惊胆战一阵皱眉。 看他皱眉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老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许勤顿时追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是表行的经理,之前我跟他喝酒的时候,他跟我说过表贩子的事。”曲高明点了点头,就把他知道的都告诉给了许勤。 原来那些表贩子之所以那么的猖狂,背后都是张跃科支持的。 张跃科见表贩子的利润如此之大,他就找了几个混混把附近的表贩子都统统赶跑,把倒卖生意都揽给了他表弟。 “刚才你说的那个表贩子,很可能就是张跃科的表弟高骏。”曲高明给许勤接着道。 “还真是有够冤家路窄的啊。”许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还感慨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家人都是蛮横不讲理的王八蛋。 “张跃科他们也真是太过分了,现在竟然都敢明目张胆的公然搞恐吓抢劫了!!!” “大哥你回去以后给孙书记说一说,让他对县里的治安加大力度,好好的治一治这些害虫,别再让他们祸害一方了。”一旁的曲高丽听后忿忿不平道。 曲高明心中苦笑的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那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治标不治本。 只要张跃科这个大害虫不倒,那么他臂,就会有大批的害虫出现。 但是张跃科有他老子撑腰,想要打倒可是很难的。 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要是因为动了张跃科的事儿撕破了脸,那张田要是不管不顾的把所有事都捅出去,那大家都得要完蛋。 就在三人正聊着的时候,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提着一只表盒找了上来。 这名中年男子,正是表行的经理张国俊。 许勤顿时就笑了起来,也明白了张国俊嘴里之前说的朋友的朋友是谁了,没想到还真的是自己。 他之前听曲高明说认识张国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猜想那表是不是曲高明给自己订的。 不过曲高明当时也没有给自己说,他也就没好意思去追问。 “同志,你怎么在这?”张国俊瞧着许勤一怔,他就不是刚才去自己表行的人吗。 “我跟曲经理还有小丽同志是好朋友,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许勤向着张国俊一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中华给张国俊,曲高明各发了一根。 曲高明接过许勤递来的香烟,又给张国俊介绍道:“张经理你来的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上次给你提起过的朋友,也是咱们县里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