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双手交叉着环在胸前。
“妖孽！”
“我啊？”许程南耳朵尖，戏谑:“说不定上辈子取经路上我们还曾见过面呢。”
“得了吧，你西游记看多了吧。”
“《醉酒书》说，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许程南吊儿郎当，“要不咱们先试试爱？”
“这个…我觉得这个辩论赛的论题对咱们太深奥了。”
许程南幽怨的看了一眼她，脑子里怕不是浆糊，这么明显的暗示了。
“算了，你回去好好研究，不急。”
“他们会不会故意逮着三辩问啊？”
“会，尤其像你这么呆的，少见，一定会被针对的！”许程南小报了刚才的仇，洋洋得意，“不过走到哪里，我才是被关注的那个人吧？”
江璃嘴角抽了抽，“自恋。”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如此，许程南走到哪里会自然的成为别人的焦点，当然，也是矛头所在。
两人一路打趣，直到到了公交站点儿。
…
站牌离小区门口还有几百米的距离，刚下了车，许程南就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江璃捏着书包带，“怎么最近不看你和你的朋友一起玩儿？”
天南海北的朋友都知道他最近忙着和江璃学习，大家都识趣的不叫他，偏偏那洛川跟丢了魂似的，又见不到，于是男生们的话题都成为了秦稔去哪里了。
“洛川呢？平时不是跟你最要好吗？”
“洛川……”许程南也还几天没见了，微信不回，电话不接，学校什么的更是不来了。
“算了，我能猜到一二。”
许程南看向她。
“书上有云，男人心情低落，要么是事业，要么是女人，咳咳，男人。”
许程南被她逗笑，舔了舔嘴唇，“都从哪儿学的！”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江璃踮着小碎步，“不过，不恋爱的男生都会看杂志吗？”
“什么杂志？”
“就是…大/尺/度杂志。”
少女脸红，好在有暮色做掩护，才不至于被看到。
许程南抬起手来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下，女孩吃痛的躲开，白了一眼他。
“那些不好，别乱学知不知道？”
“知道了。”江璃顿了顿，“你看嘛？”
“我不看。”
“哦，我看你全身上下就这张嘴硬。”
许程南有句浑话，但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他又说不出来只好作罢。
“不过少看，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也，但是要节制啊。”
“你今天皮痒？”少年说着又举起手来，吓得江璃赶紧捂住额头。
“上去吧。”
“那你到家报平安。”
“嗯，好。”
看着江璃上楼，许程南转身离开。
准备辩论赛的时间没几天，为了恶补，江璃特意从网上搜了视频来看。
不得不说群儒舌战，堪比战场上杀敌，针锋相对，暗藏杀机！
如果说棋局一子定生死，那辩论赛就是一句话定结局。
于是江璃的生活从每天的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
几天的辩论模拟让她彻底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学习。”
许程南随手在数学卷子上画下一条辅助线递给她，“这是我跟你坐同桌以来第三十一次听到这句话了。”
一个多月，几乎一天一句。
可她从来没兑现过，经常是三分钟的热度。
“你这辅助线画的真丑！”
他啧了一声就要拿起手。
江璃憨笑找补：“我是说这的立体图形毁了你的辅助线。”
“中听。”
“小人！”
江璃怒！
敢怒不敢言啊！
因为许程南已经把她按在桌子上了，幸亏脸是原生的，要不然会歪的吧。
“好好准备辩论赛啊。”
“知道了，反方四辩。”
许程南咬了咬下唇，报复般的在江璃额前一弹，起身离开了座位。
“你去干嘛？”
许程南闻声转头，倚在门框上，痞里痞气，“厕所，一起吗？”
“滚！”这话江璃只敢用嘴型说。
许程南心情好，不跟江璃计较。
……
校辩论赛如期而至。
清一色的校服。
江璃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帅哥，安媛说那是校草。
她下意识想到许程南，这等妙龄妖孽少年居然不是校草？
再看向那人时，突然就觉得黯然失色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她的窝边草明显比他帅多了！
正式比赛在阶梯教室，来来往往好几百号人，看到人的那一刻，江璃就虚了，手心里直冒汗。
“请全体参赛同学入场，观众同学落座。”
“在这里你可以畅所欲言，可以激扬青春，这里有美好回忆的碰撞，也有心向未来的憧憬，欢迎各位师生来到‘选择爱我的人还是我爱的人——主题辩论赛’比赛现场。”
江璃在门口站了会儿，才等来许程南。
他今天特意把校服熨了熨，看起来又板正了不少。
“怎么没进去？”
“在等你。”江璃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