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紧张？”
“嗯。”
许程南笑了笑，“没事，有我在呢，进去吧。”
…
“第一组，高一一班对高一十六班。”
“我.靠，这么分的啊？”
“对。”
“这么算，我们的对手就是……”
“十班。”
江璃看着一组一组的人下去，七班的班号越来越近。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凌迟处死。
“下面一组，高一七班，反方论点选择爱我的人，对高一十班，正方论点选择我爱的人。”
“博学，览问。”
“创新，求实。”
“明理，知根。”
“拼搏，展望，反方四辩，许程南。
“反方三辩江璃。”
“反方二辩安媛。”
“反方一辩白景齐。”
—“代表高一七班，向全体师生问好。”
“爱情美好，我们应当追求，青春韶华最不应该辜负，选择我爱的人，爱情才会有意思，对此反方三辩你怎么看？”
“张小娴说：你遇上一个人，你爱他多一点，那么，你始终会失去他。他爱你多一点，才会幸福相伴，所以我方认为选择爱自己的人才更为重要。”
“可人毕竟是感性动物，你爱的人日后定会爱你。”
“正方二辩，我不同意你的说法，研究表明，在爱情关系里，男性要比女性理智许多，所以未必日久生情。”
……
江璃全然不记得她还说过什么，只知道结束的时候出了一身汗。
唯独对许程南的总结陈词还有模糊的印象:
“感谢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以及对方辩友，刚才的观点与陈述妙语连珠，尊重之余，我更想说，爱情是建立在共同的基础上的，绝不是花荫下的甜言，桃源中的蜜语，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好比鱼和熊掌很难兼得……”
…
“你今天很棒！”
“你也不差。”
许程南笑了笑，把水拧开递给江璃。
“喏。”
江璃接过，“谢了，动作很快。”
“自然。”
江璃喝了一口，有些冰嗓子，“进复赛了。”
许程南风轻云淡嗯了一声。
“你就是个逻辑怪。”
他扬了扬眉，“我当你是夸我了。”
“饿了。”
“这么吃都不胖。”
“走嘛？”
“当然，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