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笑，江璃眼尖的注意到苏沫的衣服没换，连散发出来的洗发水都是酒店的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江璃戳开黑米粥猛的吸了一口，而后凑近许程南低语问:“许程南，你会对一个只见两三面的人动心吗？”
“啧，这可不好说。”他打趣。
江璃把粥放在桌子上，眯着眼睛凝着苏沫。
苏沫好似感受到了江璃的目光，偏回头来，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四目相对，江璃淡然一笑，脸上有若隐若现的梨涡。
下一刻，苏沫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江璃。”
江璃轻声应了一声，没接后话。
“这是我昨天去二手市场淘的书，你看看喜不喜欢。”
苏沫把一本言情小说摊在桌子上，书封有些旧，边角还泛着黄，书确实是江璃喜欢看的，作者也是她喜欢的一个作者。
江璃没出声，也没接书，看着苏沫依旧存着笑意的脸。
“不好意思啊，她现在不看这些了。”许程南往前推了推书，直直的看着苏沫。
“你就是许程南吧？我早听说过你啦，成绩很棒。”
“谢谢。”
“我其实很羡慕你的，有那么好的朋友。”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似有若无的看向安媛和一心。
“她们关系好，改天一起吃饭，我介绍你们认识。”江璃道。
“好啊，对了，我放学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嘛？”
“算了，江璃向来喜欢跟着我。”
许程南护着江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
“你喜欢江璃啊？”苏沫笑着问。
许程南脸沉了沉：“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么优秀，我想我说不定也不会喜欢你。”
许程南看着苏沫，半晌发出一声嗤笑：“那白景齐呢？”
苏沫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把书合上放在桌子上，转身朝着安媛和宋一心走了过去，给了她们两人酸奶。
宋一心没多想接住了，安媛没伸手，却也没拒绝。
“给个面子，交个朋友。”
她的声音不大，班里嘈杂，没有旁人能听的清楚。
江璃也只堪堪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好茶！”这是许程南对苏沫的评价。
“你居然还知道这个词。”
“我是现代人，又不是原始人。”
“沫沫，我们去买早餐奶吧。”
白景齐收齐了作业喊了苏沫，苏沫跟着他离开。
“啧，这个人，大早上这么晦气。”
江璃不会说什么狠话，不轻不重说了一句。
许程南揉了揉她的发顶，从桌子上随意扯了一本书课外书翻开来看。
他换了一本书，是日本当红作家东野圭吾的小说，厚厚的一本，白色的封皮浅灰色的字。
江璃不太喜欢看翻译过来的书，总觉得语句不通顺，怪怪的。
许程南喜欢，他什么书都看一点。
许程南凑近江璃，“宋一心其实不适合学理科。”
“什么？”
“我随口一说。”
“你的意思是建议她学文科？”
许程南叹了口气，微微撤远了身子，“我自己都没活明白呢，凭什么断定别人的决定和人生呢。”
“听起来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许程南没说话，江璃听到他轻笑了一声。
江璃看了他一眼，而后伏在桌子上出声背着单词。
话说高中必备单词三千五，每遍都要从abandon开始。
许程南忍不住戏谑他，“你是不是只会背abandon啊？”
原以为江璃会反驳些什么，可她居然就那么顺从的点了点头。
如果把学生分类，一类是许程南这种不需要用功靠天赋就可以拿好成绩的天之骄子，一类是白景齐这种努力了就有回报的学生，剩下的一类就属于努力用功但总不见成效的，就是江璃，安媛和一心这种的。
许程南忍不住向着一心看过去，她没心没肺的跟安媛说着什么，还喝了苏沫给的酸奶，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笑的开心。
“真希望知道真相的一心还能笑得这么开心。”江璃忍不住开口吐槽。
“你告诉她了？”许程南问。
江璃摇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
“同学们，针对你们的月考成绩，我想了想，应该分学习小组。”季轻舟拿着成绩单站在讲台上皱着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江璃的月考成绩虽然进步了许多，但是还是达不到预期，百分的物理卷子只考了一半多一点，连及格都探不到。
“还有啊，卷子拿回去让家长签字，这是年级大榜，班长拿着，你们去班长那儿借，对了，还有一个文转理的同学，一会儿到咱们班。”
“老师，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啧，一中不允许早恋不知道啊？”
“阴阳平衡嘛。”
理科班素来以男生居多，亘古不变的玄机。
校规里虽然明确规定了不允许早恋，可是还是有人偷尝禁果，开学不足一个学期，李主任就抓住了许多，一律记了处分。
许程南:“你听过一个网上的小故事嘛？说有一个男孩追求一个女生，女生虽然没答应但是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女孩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