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格挡回来。
一招毕,又起一招。他右手横刀,恨意冲上他的百会,祭出最强的杀意,糊住了他的眼睛。泸逊闪身躲避他这全力铸就的一刀,左手鲛绫一甩,卷来一名锦衣卫送到领头人的刀下,刀刺进腹部发出‘扑哧’一声,四两拨千斤地截断了他的攻势。
“卑鄙小人!”领头人狂暴呵斥。
“你们暗中劫杀就不卑鄙?”她不想与他们继续争辩高下,射出激荡一剑,迎霜的寒气席卷而去,直击他的鸠尾穴。
其他锦衣卫出手全都被她一一化解,招式逐渐不得章法起来。她等的就是此刻,锦衣卫们越是着急,血气越乱,越是好解决。
练武之人都讲究元气出始,环转三焦,气归丹田,这样气血才得以为继。是时候了,锦衣卫此刻的气血全部汇聚于脑,肝气上冲,再加上泸逊出手带给他们的惊惕,肾气外泄。如是此刻加上外邪一攻,体内阳气空虚无力驱邪,泸逊困境自然而解。
她穿梭于敌人之间,手起剑落,游刃有余。
“一个、两个、三个......”锦衣卫全倒下了,只剩下领头人站在五米开外。
他此时也后悔极了,背上的衣衫被冷汗打湿了黏在一起,腿也开始颤颤巍巍,他有些头晕。
泸逊剑气穿胸而过,背上的汗瞬间化成霜,像一把钢刀钉在他的背上,他开始支撑不住了,轰然跪在地上。
泸逊走过去,掀起一阵腥风,这是他们的血。
“剩你了,”泸逊睥睨地看着他,“你要死了,派你们来的人是谁?”
领头人仍旧高扬着头颅,杵着绣春刀摇摇晃晃地回看她:“手里拿着这把刀,我就不会......”
泸逊眼睛像散发着血气似的低头看他,狠戾地抽剑送入他的身体:“再硬的气但身躯也还是柔软的。”
泸逊站在越露楼门前,身后是花丛锦簇的大门。她抬头望向天一楼,此时已经超出了原来预定的半个时辰。东方初现朦胧白光,她向天一楼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