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酉时至戌时在何处?在干什么?”
“昨日在半腰亭饮酒,紫水香。可惜已经被我喝完了,不然定给二位尝尝。”
“护法身上的酒香快散尽了,那这么看来,护法应当是没有时间的。”泸逊有些期待,不由得往前做去,为右护法斟茶,“何日我有此等口?”
“明日,明日!”右护法低头喝了口茶,打消心中疑虑,想着此番遇上同好,有些快意道:“定让二位喝上我这极品的紫水香。”
“盛情难却。”
右护法站起来就要走,却被泸逊叫住,她满脸疑惑,“护法,我还有一个疑问,秦素铭死的时候,怎么没有挣扎的痕迹呢?难道是脖子的血脉流血这种方式人死得快?”
“血脉喷血死得快。”
右护法去叫左护法了,可是他的话还回荡在水榭,像是人造瀑布的回音。
左护法坐在圆桌旁,态度倨傲,睨着二人,缓缓放下茶杯,才道:“二位想问什么?”
“请问左护法与秦素铭关系如何?”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
两人对视都摸摸鼻子,这好像是多问了。
“烦请左护法说一下昨日酉时到戌时在何处?”
“都说了在照顾犬子!”
“如何证明?我们要去拜访一下令郎求证。”两人拱手告辞,留下左护法在水榭里气不打一出来,叫出来只问了一个跟刚才一样的问题,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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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要怎么逼他承认了吗?”柳缺边走边问。两人都知道了谁是凶手,现在的问题是苦于没有证据,没有找到作案工具。
泸逊摇头,虽然刚刚有所突破,但是没有证据不能定罪。
“不如我们设一个局,来他个瓮中捉鳖,打他个措手不及。”柳缺笑得狡黠。他的笑在阳光下晃花了泸逊的眼,张扬又明媚。她又想起刚刚那个令她心悸的距离,现在才是上午,但偏偏脸上又开始长了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