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他分毫。
“那便不耽搁武定侯归家了。”说着,扬手放行。
周熠纵身上马,轻夹马背,扬长而去。
奚琢观他模样,并不像有伤。但也不排除他十分能忍。
“将军,一共捕获两名逆党,但她们……皆吞毒而亡。”一名禁军从三羊茶馆的方向赶来,跪地禀道。
奚琢望着乘车而来,娇媚地撩起车帘的司徒倩,无奈:“听到了?”
今日之事,处处不顺她心,她破天荒地尤感要气炸开,可一见奚琢那张只为她稍绽温情的灵隽面庞,她便冷静了几分。
“账簿也没拿到。”
本来就快到手的东西,却因她的大意,让那个逆贼得以脱逃。她没想到那人的轻功竟那般绝妙,不似中原路数。
“至少弄清楚了‘参商’是谁。”奚琢不动声色地安慰他的娇姑娘。
司徒倩嘴角松动,却只开心了一息而已。她望着奚琢,潋滟水光的眸极力勾他。
奚琢淡然收回视线,回之以轻微的颔首。
今日之事蹊跷太多,司徒倩有诸多猜测与疑惑,需得晚上细细和他说。
禁军与司徒家的马车缓缓擦过,天色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