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辛苦了江潜,时不时盯她一眼,怕她弄出什么幺蛾子,把厨房给炸了。
三个小朋友排排坐喝果汁,四个大人每人都倒上了一点酒,七嘴八舌地说说笑笑。舅舅和舅妈今天穿得特别正式,和参加婚礼似的,余妈妈和江铄倒显得太随意了。
“你舅舅这套衣服选得不错,领带颜色很正。”江潜喝着西柚汁,对余小鱼道。
“你对服装好有研究啊……”余小鱼用手肘捣捣小表弟,“看到没,合格的男生一定要注意造型。”
“我的红领巾颜色也很正。”张嘉信啃着鸡腿说,“你俩到底啥时候——”
桌上的大人都看过来,他感叹:“——啥时候吃完陪我写作业啊。”
江潜心想这孩子怪机灵的。
这种事还是得有仪式感,他需要挑个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场合,提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余小鱼不知在想什么,捧着汤碗小口小口地喝,从碗沿偷偷瞟他,眼睛弯弯的。
他夹了一只蒜蓉鲍鱼放在她碟子里,低声问:“腰还酸吗?”
余小鱼装听不见,重重地拍了一下他手腕,“不要放我碟子里,南方人的碟子都是用来吐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