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托人送来的银两,都被那些人收走了。家里没饭吃,只好贱卖了很多房产。这才熬过了十年。” “我们都不许出京城,有时候连家门都不能出去。” “我十九岁的时候,就偷偷在夜里出城,毕竟家里没东西吃,要弄钱买米买面。” “偶然的机会,就缴了一个土匪窝点,冉大夫就是那时候救出来的。他孤身一人,被土匪绑到了山上给他们疗伤,结果被我遇见了。” 娇娇听到这儿,问,“怎么缴获的?” 常宴想了一会儿,“那时候,我打零工挣到了一点银子,被土匪盯上了。他们抢了我的银子。我不甘心,就偷偷跟着他们上山。” “那个土匪窝点不大,也就十几个人的样子。可是他们圈禁了不少良家女子,侮辱了以后卖掉,手段凶残,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冉大夫当时被打得遍体鳞伤,还不得不给他们治病。” “我到的时候,几个土匪正企图侮辱一个女子,我就动手……” “娇娇,你不会嫌弃我凶残吧?” “不会,对付这种恶人,就要用凶残的手段。” 娇娇很认同。 “我放了那些女子,冉大夫说这帮子土匪藏了不少银两。还带着我去找。果然找到了几千两银子。” “后来,冉大夫就在京城里买了个小院子,那些银子我们分几批带回了院子里,还挖了地窖。” “后来,遇见了沈醉,那时候他狼狈得很,进京赶考,结果银两被偷了。呵呵,春芝饿得皮包骨,和我讨了肉包子,自己不舍得吃,给沈醉吃……” 娇娇靠着常宴宽厚的胸膛,睡眼惺忪,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睡吧。” 常宴拍拍她的肩头。 娇娇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