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白苏荷玩累了,直接玩赖躺在床上,额间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向晚渊也躺在她旁边,转过身来,两人就这样面对面。
他伸手,轻轻抚去她额间的汗珠,然后一只手搂过她的腰。
“看来是玩得认真,都出汗了。要不再玩玩?”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白苏荷赶紧转过身,却还是被他抱得紧紧的。
“你说呢?”他笑道。
他把白苏荷转过来。
紧接着,她的唇就被他封印,只剩下灼热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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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三天,他们去了佛罗伦萨。
在佛罗伦萨的最后一天早上,白苏荷就收到他的两个纸团,向晚渊笑着对她说:“下一站去哪里,由你来抽签决定。”
白苏荷笑着抱了他一下,随后随手抓起一个纸团。
上面写的是捷克。
于是当天下午,白苏荷他们飞往了捷克共和国的首都--布拉格。
捷克,一个豪迈且奔放的国度。
他们在刚到的那天下午,在伏尔瓦塔河畔坐着双层轮渡从码头出发,欣赏着碧蓝色的湖水,看着湖天一色的一望无垠。
他们坐在双层轮渡的第二层,白苏荷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要拍照吗?”她问。
“可以,但拍得好看一点。我现在有点不太相信你的技术。”
向晚渊还是不太相信白苏荷的拍照技术,之前在奥地利的时候,那天晚上在小酒馆吃饭,她说想给他拍一张灯光下的背影,结果却拍成了午夜惊魂。
照片里,向晚渊的整张脸都不清晰,背着灯光,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什么都看不清楚。
那张照片逗得向晚渊哈哈大笑,成了白苏荷的“黑历史”。
白苏荷撇了撇嘴:“那算了,我技术不行,你来拍吧。”说完,就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给白苏荷拍照拍得多,向晚渊的拍照技术竟然比她要好。
“看镜头,三,二,一!”
白苏荷端好咖啡,朝着镜头明媚一笑。
“好了,看看我拍的。”向晚渊笑了笑,说。
“嗯…确实比我的技术要好。”白苏荷一边看一边点头。又喝了一口端在手中的咖啡。
她的包自然是在向晚渊身上挎着,他已经习惯了,每一次出来玩,都是自然而然给她拿包。
拍完照,白苏荷靠在他身上,欣赏着伏尔瓦塔河的美景。看着渐渐离远的陆地,嘴角一直上扬。
她的头发被风吹起,散在耳边。
向晚渊帮她整理好耳边的这缕碎发,轻声问道:“我们的婚礼,我打算在比利时办,就是我们下一站的目的地,怎么样?”
“比利时?在国外办吗?”
“对。”
“不用担心破费和宾客的问题,我意大利的朋友会来,还有我们高中的几个老同学我也会请,至于家长,我会帮他们订好机票,时间一到,我们直接办婚礼就好。”向晚渊又补充道。
“那我再叫几个我奥地利的朋友?”
“可以。”他说。
白苏荷靠在他身上,笑得很甜。
“那就听你的。”她说。
他吻了吻她:“那要开始准备了,比利时的冬天来得早,到时穿婚纱会冷。”
白苏荷忽然来了兴趣:“那你打算给我订什么样的婚纱啊?”
“订?emm,我联系好人再叫你选怎么样?”
“好啊。”
其实他已经想好了,什么样的婚纱最适合她,但还是决定要让她选自己最喜欢的。
轮渡已经绕了一圈,在渐渐向岸上靠近,黑色塔尖的教堂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越来越近。
不久,轮渡靠了岸。
“走吧,我们到站咯。”向晚渊牵着白苏荷的手,离开轮渡。
“还想去那里玩玩吗?还是直接回酒店了?”向晚渊问道。
“你累吗?累我们就回去。”白苏荷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说。
“不累。”向晚渊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
“想去广场吗?”向晚渊问。
白苏荷点点头。
两人去了布拉格广场。
到广场时已经接近黄昏,金光撒在广场的石砖上,留下满地金黄。
“我之前听过一首歌,歌词里有一句,说的是‘我就站在布拉格黄昏的广场,在许愿池投下了希望,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不得不说,布拉格的广场是真的好看”白苏荷望着满地金光,笑得开怀。
“所以这就是我带你来布拉格的原因啊,欧洲确实有很多地方值得我们好好玩玩。”
“那照你这么说,我就更期待比利时了,很久之前就听说过那边的巧克力很出名。”白苏荷笑道。
“等几天就可以带你吃到真正的比利时巧克力了。”向晚渊说。
其实那个夏天给她的誓言,其实他都没忘记。他说,会有一天打飞的去那款巧克力的原产国去买正真的巧克力。
他会兑现他的诺言。
不管到天南还是地北。
那一年夏天,他从一线城市回到有她在的小镇,在葡萄园里续写他们断掉的缘。
而现在,她早已属于他,但她不是他的附属品,只是会爱他一辈子的人。
会和他一起共度余生。
“我们去看看许愿池吧?”白苏荷说。
“傻瓜,布拉格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