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来和亲的人是男是女啊?”
“当然是男的啦!”
鹿婠婠微蹙着眉,还是有些不理解,转头就看见沈岺危他们往这边来,她向他招手,“阿岑,这里!”
沈岺危缓缓走向她身旁,而荣彦则是一路跑过来,他看着鹿芹芹,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围在这?”
“草原的人来和亲。”
“和亲?”
“对啊,人还没来呢。”
不是吧…
鹿婠婠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询问:“和亲的公主该不会是友悠吧?”
这一句话一出,他们愣愣的定在原地。
身份尊贵的王族女子,作为家族、国家的附属品,被相互赠与,绝无主宰自己命运的可能,也透露着女子地位低下的悲凉。
鹿婠婠吓得一激灵,“完了!”
她刚打算去找友悠,便听见一阵马声源源不断的传来。
此时中间已让出一条路,他们纷纷向那看去。
中间白马上的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蒙古袍,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鹿婠婠和荣彦同时说起,她看向荣彦,见他朝自己点点头,“咱俩意见一致。”
她附和道:“没错。”
那些男人缓缓向他们驶来,马蹄的声音渐渐离他们越来越近。
鹿婠婠抬眸正巧对上那男人的目光,她急忙撇开视线,对身旁的沈岺危说着悄悄话。
“他真的不是个好人。”
沈岺危听她这么说,也抬眸看过去,见那男人一脸唯我独尊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
他双手抱臂,冷冷的看着他。
那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鹿婠婠,随即移开目光看向别处,正巧瞧见沈岺危,他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视线。
此人的目光如同魔鬼的火焰,让人不敢正视。
想必他的身份也一定不简单。
……
鹿婠婠等他过去,这才赶忙去找友悠。
……
他们到达她的殿门口,鹿婠婠小心翼翼的敲着门。
“谁?”
“是我。”
房门被打开,友悠的脸上出现掩饰不住的笑容,“你怎么来找我啦?”
鹿婠婠看她这模样,难道是不知道吗?
“你们先进来吧。”
房门被关,鹿婠婠这才开口,“你知道要和亲吗?”
一霎间,友悠的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她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她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询问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他们也都看出来了她根本浑然不知,显然这就是一场交易。
“我说…今日我们刚刚看见有草原的人来和亲,想问你知不知晓。”
“我不知道…可是…和亲需要的是公主,只有我一个是公主……”
鹿婠婠显然对她说的这句话不满意,她眉头紧锁,声音不自觉提高,“谁说和亲的一定就是你了,可以让你父皇为了和亲而将其他人册封为公主也可以啊。”
友悠摇头,“他们那些人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阿婠,可是我不想和亲。”
她双手紧握,眼睛渐渐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主子主子!”
梓依的声音传来,他们纷纷转头看向她。
她来到跟前,气喘吁吁的说:“主子,草原的人来和亲了。”
“我知道。”
“啊?”她急促呼吸着,咽咽口水又道:“我去打听了一下,那人名叫维多那森,是他们的首领。”
“听闻他漏密景状混也,让许多女子都身怀有孕,所以每次他都会让人喝红花,以此来打掉孩子。”
鹿婠婠听得直皱眉,静静地思索着。
荣彦疑惑,忍不住问:“那不是可以用这件事来拒绝和亲吗?”
梓依摇头,“我们没有证据,那些人也是听说的,但是拿不出实质性证据。”
鹿芹芹:“我们可以找那些女子来证明。”
“没有那么简单。”
沈岺危的话语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他们纷纷看向他。
“那些女子想必现在都已经死了,或者毒成哑巴了,他有这些混事还能过来和亲,当然是已经打好了万全的准备。”
“所以我们必须另寻他法。”
另寻他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