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你就不要给她打补丁了,越描越黑,这几天一卿去公司的次数都少了。是不是一天搁这搞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她一个Oa玩得挺花,就不怕那什么受不了?” “总裁一直在家里办公,忙到半夜三点,”蓝乐然恨不得上去缝住秦拾意的嘴,这人一天天不着调得很,口无遮拦。 “坐在洛悬腿上办公,忙到三四点?”秦拾意皱着眉,语气不咸不淡的,看不出是故意调侃,还是说真的。 这一边,蓝乐然直接捂着脸,以前她就知道秦拾意是宁总身边,唯一个不太正经的人。 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不正经的人。 何况,宁总和洛悬现在 的关系,已经奇怪诡异冷漠到——定境地了,怎么会发生那种坐腿上的事情。 而且,宁总那么清冷自持禁欲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嘛。就算是有心勾.引,应该也做不到那份上。 “那是她给洛愚养的小马驹?”秦拾意撇撇嘴,可不管蓝乐然心里在想什么,”从国外运过来,人力、运输、草料、专门的医生,这不得贵死,还麻烦死。" 那匹小马驹浑身洁白,额头有一簇樱花瓣似的粉色胎记,纯白色鬃毛在剧烈的春风中飘荡,漂亮得像是闪烁着的银光。 “小马和洛悬的头发挺配啊,原来一卿也会搞浪漫,用小动物哄人开心。” 蓝乐然顿感槽多无口,感觉再待下去,秦拾意就要把宁总,当作为博褒如一笑,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干嘛这样看我,你以为我不了解——哪吗?她是没有心的人,根本不懂爱情是什么。人家洛愚不需要这些,绝对不可能回心转意的。” “有时候错过了,指的不是时间。” 高尔夫电瓶车停下,蓝乐然怔松不已,她万万没想到秦拾意看得那么透,那么清楚。 偏偏他们宁总执迷不悟,深陷泥沼。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 秦拾意拿着公文包下车,不紧不慢地往草地那儿走去。 宁一卿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严肃地谈论着什么。 “洛小姐的身体现在非常奇怪,永久标记彻底清除手术,让她的腺.体再次受损,体内信息素素乱,处在一个重组又破碎的状态。” 女人沉吟片刻,眉心似蹙非蹙, "让实验室小组加速研究新药,我会追加投资。" “一卿,不是吧,实验室三期我们已经追加到十亿了,宁老爷子不会再批钱的,”秦拾意皱着眉站过去,轻声说道,“你那是白费功夫,集团同时供着八九个大项目,不会那么快再有闲钱的,董事会也不可能同意。” 宁一卿轻轻笑了笑,未减半分疏离清冷,"从我的私人账户上划,再追加十亿,加紧研发这一类新药的进程,不可以再拖延。" “好的,宁董,我回去一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实验室的同事们,我们一定争取尽快研制成功。” 绕着青草如浪的马场散步,宁一卿牵着小马驹的缰 绳,时不时回头抚摸她的脖子和脸。 小马驹乖巧地用头顶一顶女人修长如玉的手,鼻子喷气潮湿温暖,看上去很喜欢宁一卿。 “什么时候买的,看上去好乖,很亲人啊。” “有一段时间,本来准备把身体养好点,再送给小悬,但她过来之后水土不服了很久,现在才刚刚好转。” “他还是她?”秦拾意也上前捋了把小马的鬃毛,毛茸茸暖和和。 "是个女孩子,"宁一卿停下脚步,眼神明亮温柔,有种快要碎掉的洁净感,小马傻乎乎地躲闪不及,撞在女人瓷白优美的背上,一脸的委屈和狡黠,惹得女人摇摇头拿草料来喂她。 “叫什么名字?” “还没起,以后让她的主人给她起名,”宁一卿淡淡地说。 闻言,秦拾意胡乱踢来踢去的动作停下,似笑非笑地说: “你和洛悬还挺心有灵犀,她送你星星和自由,你送她小马驹和海洋馆,你们两个挺搞笑,从离婚后开始热恋?” “是吗?只要她留在我身边就好,”宁一卿青丝如水泻,拿出复古怀表来回开合又关闭,她的黑色大衣考究整洁,美丽优雅的眉眼,深沉而疲惫。 像是浓云密布下的朦胧月光,美得尊贵遥远。 "我还以为你最近去公司的次数变少了一点,是因为在陪洛悬,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人在这儿瞎转悠。” "我有很多事要处理,过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的频率上下班。" “倒也不用,我觉得你现在上班的时间才是正常人的作息。” 宁一卿和小马驹同时看向秦拾意。 这人伸了个懒腰,继续说: “天气这么好,你怎么不让洛悬陪你散步,一个人不闷得慌吗?” 宁一卿眼神沉晦如霭,默然许久,只说了句有新买一批葡萄酒,一起去尝一尝。 "一卿,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吗?"秦拾意追在后面,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你现在经常喝了吗?破戒破得什么都不管了?不怕佛祖怪罪你,快跟我说扣1佛祖原谅你。” 她只能看见女人纤细舒展的脊背,如霜雪般晶莹,欲化未化。 />站在原地,秦拾意撩了撩暗红色长发,突然没头没尾地问蓝乐然,"你觉得她爱她吗?" “谁?你是问宁总爱不爱洛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