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承历一早便有猜测是江平深。
但听到寒江雪轻轻地一声“嗯”,仍旧觉得血液倒流,直冲脑袋。
他毫无意识的握紧寒江雪的脸颊,将人捏得嘴巴微微撅起,红润的唇泛着水光,试图等着别人一亲芳泽。
他用一只手揽着寒江雪的腰,让她转向他,随后箍住,不让她随便乱动。
寒江雪不喜欢他这种失控的状态。
好像听到江平深这个名字就变成了这样。
也不知道江平深究竟怎么得罪他了?
不就是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有什么好发疯的!
她太了解江平深和多少女的谈过,绝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她握住他捏住她脸颊的胳膊,往下拉,却没有拉动,又去拽他放在腰上禁锢着的手,仍旧没有拉动,随即厉声恼怒道:“放手。”
她的唇被顾承历捏着,即使生气的发声也是混沌不清的。
“你接受了?”顾承历松开她的脸颊,换成两只胳膊同时拢着寒江雪的腰,问道。
寒江雪跪坐在他腿上,小腿蜷缩着,膝盖抵着沙发背与坐垫之间的空隙,后腰被他强势的揽着,身体朝他身上前倾,不算是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但是比刚刚捏着她的脸颊要好。
她捏了一下顾承历的后腰,应该算是扭,她用了力气,也不过是捏了紧致皮肉的一小撮,不知道他怎么有空健身的,都捏不起来肥肉。
顾承历被她扭得松了些力道。
寒江雪终于坐直了身体,朝后坐了一点儿。
“我觉得我会接受?”寒江雪气得又扭了他一下,问道。
两个人毫无理智可言,都以暴力的方式让对方冷静。
“我不知道。”顾承历被她扭得后腰估计都红肿了,他不在禁锢她的腰,而是低下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闷声回。
寒江雪不知道他怎么就面对江平深时不仅没理智可言,甚至连自信都消失了,就觉得她会抛下他。
“我拒绝了,江平深那边我会解决。”寒江雪揉了一把他的发软的发丝,回答。
顾承历被她触碰发丝后一愣,从她肩上抬起头,望向她的眸子,又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寒江雪想着江平深那边应该也不会真的让她嫁进去,他应该会拖延时间,让这场荒诞的订婚无疾而终。
但江平深今天的问她的那句话,又让寒江雪觉得他万一是真想呢?
想拿她应付家里人,她俩知根知底又是青梅竹马,家里肯定同意这场联姻。
然后两个人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但她不想这样,如果这样的话,顾承历怎么办?
让他当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男小三?
寒江雪做不了这么没良心的事儿。
如果让她就此收心,就在家里守着江平深浪子回头,那更是开玩笑。
如果让她现在一定要结婚的话,嫁给顾承历,也好过江平深。
寒江雪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
她望着顾承历,脑海里思绪翻涌后,忽而问出了一句她从未想过的话:“你去给寒庭修说要娶我吧?”
顾承历愣了一下,随后紧紧的拥住她的腰,抱住她,声音都带了颤:“好。”
“你激动什么?又不是真的会嫁你。”寒江雪被他的怀抱勒得有些紧,又给他泼了冷水。
“不嫁我嫁谁?”顾承历碰到如雪的细腻肌肤,轻轻吻她的唇瓣,又道:“江江,你说这话,我很开心。”
寒江雪沉沦到这场情。事中,没再回应他的问话。
“需要我帮你吗?”寒江雪望着浑身发红的顾承历,问道。
顾承历低头瞧了一眼她白嫩的手掌,指了指抽屉,声音微哑,“第一个抽屉里的那个蓝色的小盒子,给我带上。”
???
“不忍了?”寒江雪有些震惊地问。
抬手去拉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抽屉了备了三盒。
寒江雪随便拿出一盒来,拆开塑料包装,给他带上。
手掌心的炙热被一层薄膜隔着,寒江雪松开后,又问:“什么时候买的?”
“太久了,记不得了。”顾承历仿若刚出笼的野兽,声音暗哑地回。
一滴热汗落在她的手腕,随后更多滴落在她白皙的锁骨、山峰处。
被疾风吹动的花蕊不堪重力,倒了了湿。润的水源中,随后被磨烂,磨碎,一遍遍的在湿润的水源中浸泡。
盒子里空荡荡的,寒江雪直到后半夜才终于入睡。
不知道顾承历是几点睡得,她次日醒来时,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寒江雪刚刚动了一下小腿,就觉得浑身酸疼,腰好似被人用什么东西捻过,再看身上,全是红痕,没有一处好地方。
她喉咙有些疼,想喊声顾承历,让他给自己送水,又发觉自己的嗓子也是哑的,而且喊了没人应。
寒江雪有些恼,吃了就跑是吧?
大早上的连个人都见不着。
不过,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把她伺候的蛮舒服的,就是太久没有过这么激烈,导致她稍微有些受不了。
寒江雪坐起身,打开手机微信,发现顾承历给她发了许多信息。
【早饭给你放微波炉了,打开电源,拧到一的位置加热就好。】
【床头有一个粉色的保温杯,里面有温水,渴了喝。】
【我去寒家了,知道你不想去就没喊你,我处理好你的事儿就直接回片场了,不用等我。】
稍微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