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深刚一进门,bad girl就呲牙咧嘴的试图吓退这个外来人。
小狐狸“吱吱”地叫着。
试图咬他的腿。
寒江雪也不敢抱起生气的小狐狸,她被咬过,虽然这段时间熟悉了不少,但仍旧留有阴影。
她引着bad girl进去卧室,把它关在了里面。
江平深跟在她身后,视线略过卧室里凌乱的被子和散乱的枕头床单。
“江江,你是不是除了我,谁都能上?”江平深一只手拉住寒江雪的胳膊,把她转了个圈,抵在卧室的门上,侮辱性地开口。
他握得力气很大。
寒江雪的手腕被他大力抓着,留下一片红痕。
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过这句话会是他说出来的话。
随后,抬手,朝江平深的脸扇过去。
而江平深太过了解她,一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腕,将其反扣在脑袋上方,把她整个人钉在了门上。
“江平深!”寒江雪挣扎了一下被他禁锢住的手腕,有些恼地喊了一句。
江平深充耳不闻,俯下身体,眼睛盯着她,没有了之前的爱惜,像是潜伏在暗夜里的狼群盯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宠物。
“江江,为什么要答应顾承历娶你呢?”江平深问道。
“你都被我养成了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有人能看得上你?”
寒江雪的手腕被他抓得很疼,他的手指几乎钳进了她的手腕中。
但比不上他说得这句话,带给她的冲击力更大。
原来,江平深竟然一直觉得她是不配得到爱的吗?
寒江雪以一种别扭的站姿,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承历,她一时竟然想不到反驳的话。
“顽劣,抽烟喝酒,没有一点儿真心,对待情感的态度如此放纵和冷漠,怎么还是会有除了我之外的人看上你?”江平深看着她瞪过来的眼神,继续用不堪的话去侮辱。
“江平深,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寒江雪终于忍不住,从唇角里慢慢地吐出几个字。
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是冷的,连手腕上的疼痛都有些顾不得了。
江平深轻嗤一声,握住她的手腕松了一寸,又紧紧箍住,“你这种人,应该只有我喜欢,只有我愿意娶。”
“怎么?被我伤到了?”江平深靠近她的脖颈,呼出的气息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引起战栗,他继续说道:“觉得我这个哥哥坏事做尽,把你养成了这种冷漠冷血自私自利的渣女?”
寒江雪躲开他靠近的位置,一瞬间心情起伏太快,有太多的情绪奋蜂拥而至,她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不错,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毫无波动,确实是冷漠自私的性格。
“我不怪你。”寒江雪说道,“我只是有点儿难过,原来我从小到大最信任的人,是这么看我的,是这么养我的。”
“我刚刚还因为我们两个人要因为婚姻而变得疏离,难过到哭出声,认真想过要不要分手,反正我也从未想过结婚,现在反而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寒江雪冷漠地望着江平深,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
江平深被她的话和深情刺激到,用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胳膊放在她的头顶,空出来的那只手揽住她的腰,就要去吻她。
寒江雪想要抬脚顶他脆弱之处,却又被他的腿夹住,动缠不得。
寒江雪几乎算是被他钉在了卧室的门上,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吻。
寒江雪一口咬住他的下唇不松嘴,两个人谁都没有闭眼,寒江雪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江平深,看他眼里隐忍的疼,看他不可置信的眼睛,直到嘴里有血腥味传来时,寒江雪考虑了一下,松开嘴,让他的唇瓣抽离。
“江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江平深唇角的血液留进喉咙,被他咽下去,又看着她说道。
他无法用手捂住她的眼睛,于是不在执着地去吻她的唇,微微俯身,不看她那冷漠的双眼,继续往下吻她白皙平滑的脖颈,锁骨,持续往下。
“江平深,你继续往下,我们就真的连最普通的陌生人都做不到了。”寒江雪整个人被他禁锢着,根本无法反抗,于是,只能用无用的方式抗议。
“江江,你觉得我走到了这一步还会和你做什么普通陌生人吗?”江平深轻嗤一声,问道。
他不可能不松开她的手,寒江雪准备在他松开的时候,把他搞走。
却听到了客厅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男人一身黑衣走进来,顾承历刚刚转过鞋柜的阻挡,就看到了被江平深压在房门上的寒江雪。
随后,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
寒江雪被解救,江平深被顾承历拉过来,被揍了一拳。
寒江雪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她顺着房门慢慢蹲下,坐在墙角,难过与差点被自己最信任的人侵犯的恐惧席卷她的全身,寒江雪抱住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
没管他们两个人的打架,只是垂眸埋进膝盖中,安静地坐着。
寒江雪啊寒江雪,你可真是傻子。
寒江雪心中不停地重复着想。
她从未怀疑过江平深。
从未。
可是她最信任的人,刚刚竟然不顾她的意愿,试图猥.亵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江雪感受到有人抱住了她。
是熟悉的木质香。
她朝顾承历怀里钻了一下。
顾承历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下的十分轻柔,她膝盖上的裤子被泪水打湿,顾承历又抬起她的脑袋,让她把眼泪抹到他那价值四位数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