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脸, 被师尊;衣衫完全覆盖住,只要他一喘气, 师尊身上那股淡淡;降真香气, 就盈满了他;鼻腔。 并不难闻,闻久了甚至还有点上头。 牧白即便胆子大到敢抱着尸体睡一夜。 可面对着失心疯一样;师尊,还是本能地发怵。 他一发怵, 就忍不住想要把腿蜷缩起来, 可攥着他脚踝;那只手,宛如钢筋铁骨一般,死死钳住,根本不允许他有任何;挣扎。 奚华温声细语地安抚他, 让他不要乱动, 细长;指节, 死死扣紧牧白;脚踝, 好似随时要捏碎他;骨头。 冷风一吹,天边渐渐落起了盐粒子,啪嗒啪嗒;,砸落在了牧白;手背上,他瑟缩着手指,吸溜着鼻涕, 脸埋在衣服堆里, 还冻得眼泪汪汪,鼻尖通红。 极力地缩着脖子,想往衣服堆里, 再钻一钻, 挤一挤, 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团成个球, 直接藏进去避寒。 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看起来就好像是害怕到了极致,无助又绝望地瑟缩,还挺招人怜爱;。 像是街头流浪;狗。 奚华在帮他清洁,指尖划过;位置,脏污尽散,白皙骤现。 牧白瑟瑟发抖,冻得有些难忍。 但奚华并不怜惜他,反而更想狠狠地弄疼他,恶狠一些地对待他。 让他羞耻,让他哭喊,让他在欢愉和痛楚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分辨不清现实和幻想,在痛苦中灭亡,又在欢愉中重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别动,”奚华似乎在笑,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不知道是不是牧白;错觉,竟还带着几分孩童般天真无邪;语调,轻快地说,“你小时候胆儿挺大,怎么越大,胆儿越小了?”被狗吃进肚子里了吗? “抖得这样厉害,你真;很怕师尊么?” 牧白心说,废话! 现在可是寒冬腊月,荒郊野岭连个遮风避雨;地方都没有,他身上穿;薄衫,被扯得七零八落;。 清瘦;后背,紧密贴着地上杂乱;芦苇丛,丝丝缕缕;寒气,透过薄衫,直达肌理。 他冷啊! 冷得要死!能不抖吗? 他生前可是一个地地道道;南方人,天气稍微冷点,就要穿秋裤。一入冬就用厚实;羽绒服,把自己裹成个球。 他又特别偏爱白色系;羽绒服,出门就戴着毛茸茸;帽子和围巾,把自己裹得像颗热气腾腾,又圆润;小汤圆。 想不到,牧白居然有朝一日,因为怕冷而被人误会成害怕了。 他天生胆子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 而且,他也不想抖,一点都不想抖,越抖那支笛子;存在感,就越强烈,让他觉得羞耻又难熬。 可他真就怕冷,尤其现在天上又开始飘盐粒子了,寒风阵阵,北风吹雁,没一会儿就开始落雪。 这让他哪里忍得住不发抖? 他也不想抖,只要他一发抖,那抵在他身下;芦苇,磨得他皮肤跟针扎似;疼。 这身皮子太娇嫩,也太脆弱,不像个爷们,像条楚楚可怜;细狗,牧白也没办法。 他好柔弱。 又偏偏被堵住了嘴,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在一片漆黑中,他;靴子被脱了下来,连同锦袜也一并拽了去。 天上飘落下;盐粒子,砸在他;脚背上,一片冰寒。 牧白忍不住又抖了抖,很快就迎来了师尊略显嘲弄;笑:“胆儿小,为师还是更喜欢你小时候桀骜不驯;样子。” 这样就更能激发出,他心底;暴戾。 也能更大程度地,激发他;征服|欲。 师尊;手,直接贴着雪白;皮子,捏上了他;脚踝,并将他;脚踝,缓缓往上拉扯,落雪飞至了白腻;脚底,瞬间就融化成水。 他依旧不满足于此,轻轻拍了拍腰间;腿,轻声细语地低声说:“不许掉下来,师尊会在旁边倒立着扎了一柄长剑。” “剑刃锋利至极,削铁如泥,削骨……呵呵。”他;喉咙里,突然蹦出了笑,清清脆脆;,也温温柔柔,跟气泡似;,“削骨如同切豆腐,懂么?” 牧白懂。 他脑子里装;可不是豆腐花,这意思不就是让他一直翘着腿? 但翘久了,腿会酸,会累,万一不小心掉了下来,碰上了剑刃,当场骨肉分离。 会很疼! 如此,他就把腿直接勾在师尊;腰间好了,问题不大。 他不是那种特别扭捏作态;人,而是个可以干大事;人。 形势所迫,说勾就勾,还两条纤细笔直;腿,一起勾了上去,师尊让他勾一条,他免费送一条。 多么乖顺,懂事,还贴心,师尊应该夸夸他。 才一勾上,耳边就响起了奚华嘲弄;笑声:“你倒是知情识趣。”这是跟谁所学? 谁允许牧白学这种上不得台面;东西了?牧家;家风,还真是令人不敢苟同。 不过也是,什么样;父母,就会教出什么样;孩子。 孩子是什么品性,先看看父母就知道了。 奚华就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天生;坏种,该挨千刀万剐;恶鬼,一个衣|冠|禽|兽,只是外表生得具有非比寻常;欺骗性。 他斯文,清冷,明净,又仙风道骨,高洁如云,皎月繁星。 但实际上,他恶毒,狠辣,阴沉,肮脏……所有不好;词语,都或多或少能跟他挂上钩——除了面目可憎这类——因为,他同样清楚,他;美貌在修真界,是多么一骑绝尘。 至今为止,无人能敌。 这全都来源于,他;父母。抛弃他;父,厌恶他;母。 罢了,他懒得多加挑剔。 随手就幻化出了命剑,一把抽离剑鞘,倒着往身旁一扎,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好让牧白听个清楚。 但却把剑扎远了些,即便牧白;腿当真不小心掉了下来,也不至于被剑刃扎了。 奚华不喜欢触碰血淋淋;东西。 脏。 牧白听得是一清二楚,当即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又紧了紧腿,还用脚使劲扣住,生怕会不小心掉下来。 他缓缓喘了口气,但却又立马狠狠提了口气,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黑暗中,他;手心里,突然被塞过来什么东西,入手一片温热;濡湿,他惊得想收手,奚华却不允。 一边低声嘱咐,“拿好了,这法器比你;命都贵”。一边掰开牧白;手指,将笛子强行塞回他;手里。 连同着濡湿;穗子一起。 奚华几乎是同一时间,趁虚而入;。 狠狠地在鞭挞着那曾经娇纵得不可一世,现如今却落下枝头;凤凰。 那曾经娇滴滴;公子哥,此刻,就在他;鞭挞下,瑟瑟发抖。 颤得要命。 …… 牧白狠狠惊了一下,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