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曾经有过，也都是曾经了。 “是师尊不够好，对你也不够好……” 奚华将人抱得更紧，眼泪不受控制地落在了牧白雪腻的颈窝，打湿了他的头发。 “是为师的错。” 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他设法将小白赶出了玉霄宗，那么，现如今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伴随着小白日益长大，奚华慢慢会发现小白的好，然后，对小白渐渐改观。 时间一长，人会互生愫。 若是小白一直在玉霄宗长大，那么，绝对不可能有机会，遇苍玄风。 受了苍玄风的控制和挑唆！ 只要一想到云千羽说的，小白看起来似乎被苍玄风狠狠调｜教过了，奚华心痛如绞！ 对前对小白行过的恶，追悔莫及！ 同时，奚华也无比惊惧。 生怕小白将来有朝一日，会恢复记忆。 想起儿时师尊虐待他的种种，想起师尊对他犯下的恶行，而……而对师尊失望透顶，甚至是不再爱师尊，选择逃离师尊！ 奚华的脸色瞬间煞白，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肩膀剧烈颤动了几下，更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小白，你会一直陪在师尊身边的，对不对？永远不会离开师尊的，对不对？” 牧白跟安置在火架上的甘蔗似的，整个都快被烤干了。 他可是往嘴里足足灌了一瓷瓶的媚｜药啊，整整一瓷瓶！ 统子说，衣服首饰胭脂水粉有媚｜药，都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极乐坊偷来的。 这媚｜药货真价实，专门用来对付一些不肯接客的犟驴，只要沾染分毫，饶是再三贞九烈，也要化身世间风｜骚的荡夫…… 而且，在药物作用之下，皮肤上会浮现出艳丽的梅花印记，肤色越雪白，越娇艳。 天底下没有任何人男人，能保持得住。 总而言之，说得非常离奇。 但不道奚华是怎么回，光紧紧抱着他，又是喷鼻血，又是流口水的，可怎么……怎么不行动？ 怎么一点点动静都没有？ 牧白郁闷极了。 恨不得直接扒拉师尊的腰带。 但他觉得风万种和风｜骚｜浪｜荡，是有极大区别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想稍微正经一点。 可他真的快被活活烧干了！！！ 如果奚华再不碰他的话，他真的会像统子说的那样，引火烧身，作茧自缚了啊！！！ 牧白实在忍不住了，猛地张口狠狠咬了奚华一口。 他的脸埋在奚华的胸膛，视野受阻。 不过随便一咬，竟咬到了师尊过分傲人的胸肌上，直接咬在了…… 男妈妈！ 师尊不愧是男妈妈！ 这是快被烧干脑细胞的牧白，此刻唯一的念头了。 随即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奚华微微吃痛，但脸上的神却异常享受。 “小白，你当年是那样小，跟在后，一口一声师尊的喊着，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开师门，或许…” 或许，牧家不会惨遭灭门，小白也不会被苍玄风控制，更加不会饱受折磨。 在与师尊分别的年里，小白一定又吃了很苦。 奚华的语气里，难掩遗憾。 他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恼悔恨过。 是他一手促成了与小白分离的这年！ 年时间，年，整整年！他错过了小白成长过程中，重要，珍贵的年！ 奚华非常懊恼，心痛如绞。 原来这是的滋味，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真令人痛不欲生。 能把活生生的人，折磨成疯子。他的母亲当年应该也是这样痛苦，所以才疯魔了。 奚华如今堪堪明白。 但又泥足深陷，难以摆脱。 他的肩胛好痛！ 苍玄风用的也不道是什么毒，明明已经反复清过了，奚华疗伤时，炼化了数不清的妖丹，以此来恢复修为。 可不道为什么，奚华独处时，或与其他人在一起，丝毫没有异常。 但每次和小白在一起，尤其是动时，异常痛！ 不过，爱意是可以止痛的。 疼，证明他活着。 不会痛的，那是死人。 牧白意识早已混沌，只能狠狠咬着师尊。 以此来宣泄着身上难以忍受，一浪越过一浪的燥热。 根本听不清奚华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胡乱撕扯着人的衣衫……然后，在奚华兴奋，又有些震惊的目光注视下。 牧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坐了上去。 而他这么一坐，差点没死在奚华怀里。 ………… 待牧白的意识，再度清醒几分时。 他和师尊的战场，已经殿中央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