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挪到了窗台边。 整个人被奚华托举起来,臀腿坐在窗台边缘,臂紧紧勾着奚华的脖颈。 手心,后背,有脸上……准确来说,浑身都汗津津,黏腻得要命。 牧白稍微张了张嘴,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来,眼睫都湿漉漉的,像是才淋了雨。 “……小白,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为何要哭?” 牧白:“?” 他哭了吗? 不过他也不记得了,可能兴奋过度,会嗷嗷哭几声,这不要紧,不丢人的。 “莫喊爹爹,为师其实也没有那么老。” 牧白:“!” 不是吧? 他喊爹了?他喊了?! 怎么可能!他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会被人淦到喊爹! “叫声夫君听听,快叫啊,才叫嚷得恨不得整座山的人都道,这会儿怎么不喊了?” 牧白:“……” 他竟这样丢人现眼了?! 牧白狠狠反思了片刻,随即又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他长这么大,未亲过洋嘴,但一直以来出不尽的洋相。 老夫老妻……啊呸!根底,熟门熟路的,在奚华前,也不在乎丢点脸了。 无所谓。 牧白闷不做声,只是在奚华逼急了,才趴在他的肩胛上,狠狠咬一口。 奚华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地道:“这是你今晚,咬的第九口了,再咬得用一些,为师喜欢的。” “……” 牧白默默松开了嘴,死死咬紧了牙,默默承受。 “怎么了,这是你的极限了么?”奚华的语气里,满是戏谑的意味,“不过才换了三个姿势而已。” “……” 牧白俊脸更红,瞬间红耳赤到几乎要炸开的地步! 心道,你竟趁意识不清,对行这样的,好意思当着的,涎皮赖脸往外说? 要不要脸? “药效差不已经解干净了,你若现在想让师尊停下来……”奚华的声音渐低,气息又粗沉了许。 牧白这才想起,他一气之下,灌了自己一瓷瓶媚|药的,以及……意图暗害奚华的。 既然药效都解了,那绪差不也调动充分了。 趁着奚华贪色之心重之时,默念出苍玄风传授他的口诀,尝试召唤出缠心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牧白稍微犹豫了片刻,心道,奚华既已晓自己对他不利,势必留有后手。 既然奚华联合他的师兄师弟,一起算计他,拿当他棋子,跟苍玄风斗法。 那么,他又有何不能背刺奚华的? 奚华能做初一,他敢摆五。 奚华既然认为,区区一个牧白,伤不得他分毫,那么,牧白也认为,区区一个破咒,也伤不得奚华分毫。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 深呼口气,牧白开始默念咒语。 哪才刚刚念了句,在奚华的突然使坏之下,强行被打断了。 牧白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龇牙咧嘴,双臂紧紧箍着师尊的脖颈,一边又继续念咒。 不过区区几个字的咒语,硬生生被他念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被打断了足足九次,九次! 牧白差点忍不住,当场扯着嗓子骂娘了! 好不容易把咒语念出来了,牧白等啊等,等啊等。 一片风平浪静。 又等了一会儿。 无发生。 他再等一会儿,依旧毫无反应。 奚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分兴奋。但这远远不够。 牧白心想,应该不够。 贪欲是没能大程度地调动起来,否则,咒语不可能无用! 他算不为了让苍玄风解开他身上的姽婳咒,也得取得苍玄风的信任才行。 务必得让苍玄风先信任他,再爱上他,后失去他,和大师兄相爱相杀! 务必如此,牧白才能够回家! 但他都灌了一瓷瓶媚|药了,又打扮得如此风骚,上杆子勾引奚华,这不够,那要如何? 或许……或许是地点不对。 天时地利人和,总得占一占的。 牧白咬紧牙关,搭拉在窗边的条细腿,哆嗦得似风中残烛,一开口,声音沙哑至极,有些软糯。 “师尊,换……换……” “换什么?”奚华笑。 “换地。”牧白断断续续地道,“不要在这里……不够刺激。” “那你说,换什么地才够刺激?” 牧白想了想,才道:“莲池里。” 奚华:“可是外很冷,下雪了,你不是怕冷么?” 牧白之前是很怕冷的,也讨厌风雪天,但自淬骨之后,他再也不怕冷了。 “只要师尊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