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园。 厉王一脚踹开木门,直接将凌婉烟丢了进去。 凌婉烟踉跄了好几步,“宁夜景你脑子有病?我说我没有中毒!你那点毒伤不到我!” “凌婉烟你是真的想死?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对你有愧意!?” 厉王他根本不信。 他甚至是传信进宫,找他的父皇喊御医。 可凌婉烟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 而厉王一把就将她摁在了桌上,拎起茶壶,直直地朝她灌水,指望能淡化毒性。 眼神却狠厉至极,“贱人!死太便宜你了!本王打算亲手折磨你!” 凌婉烟没想到,这狗男人是真的残暴。 真的惹怒了他。 她这副女子弱躯根本就抵抗不了! 她被猛地灌了好几口水,茶水打湿了她整张脸庞。 她在挣扎,在呛着声。 “宁夜景!你真的是病得不轻!你灌水有用吗!?找大夫有用吗!?治不了你的狼心狗肺!治不了你的虚情假意!” 她忍无可忍。 抬腿屈膝,一脚踹在他的子孙袋上。 顿时。 厉王手中动作停了。 一阵哀嚎,在青竹园嘹亮。 院门外的侍卫冲了进来,未出去的曲曲趴在门外也是心急。 “滚!!” 厉王拎起茶壶。 偏着曲曲身侧砸了过去,落在侍卫脚边。 他忍住痛意,蜷着身子狠狠地将门反踢,看那架势是恨不得将这屋子都给掀了。 而凌婉烟此时起身,她拂开前额的发丝。 铜镜中倒映出来的她的脸,整个人都显得尤其狼狈。 心中怒火早就已经呼之欲出。 她神情愤怒地看向厉王。 伸手一指,“我劝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小心我一个没忍住杀了你!” 闻言,还沉浸在余痛的厉王,抬眼便对上了她冷冽的目光。 那双好似星辰的瞳孔里,蕴含着的都是寒意。 屋内异常静谧。 有好一阵。 门外传来的声,“王爷……大夫来了……” “不需要!” “不需要!” 难得的异口同声。 厉王他的脸色相当难看。 他深吸了口气,“凌婉烟,别给脸不要脸,非要寻死,本王就成全你!” “半刻钟早就过了!老娘我活的好好的!” 此话一出,厉王剑眉拧了起来。 他心底的情绪他不是没感受到,他分明是不想这个贱女人死的。 但是现在看她活着,他宁愿她刚才死了。 她果然,是学了那手毒术。 他的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带着疏离,“你装中毒装的很开心?想激起本王对你的在意?!” 还来?…… “宁夜景,今日我与你把话说明白。” 凌婉烟厌恶至极。 郑重地开口,“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凌婉烟!从前爱你的那个已经死了!被你的冷漠,被你的好柔儿折磨死的!以后别再来烦我!我拿了我该拿的东西,我们就和离!” “和离?” 听到这两个字。 厉王他轻蔑地笑了,“谁给你的资格,跟本王提和离?” 她有什么资格提和离? 他猛然上前,一把又将她提起。 语气又是愤恨,“是你死乞白赖嫁给本王!本王想怎么对你,欺辱你还是要了你,你都给本王受着!再敢提和离,你以为本王不会掐死你?!” “死乞白赖嫁给你!?” 听到这番话,凌婉烟就是生气。 她心中冷笑不止,“你敢说,你娶国公嫡女,不是因为国公府手中兵权!?” 话音落地,厉王他哑口无言。 “是。” “又如何?” 他心中根本没有半丝愧意。 凌婉烟轻蔑地望着他,心中止不住地冷笑。 “一个男人为了攀附权势娶了她又厌弃她,还纵容自己的妾室对她百般折磨与羞辱,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你宁夜景能干得出来!罢了!莫要再多说!我嫌你恶心!” 她指着门口,再下逐客令。 可厉王闻言,面容上早就盛满怒意,他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暴起。 他像是被刺中心事。 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荡然无存。 他不会再放过她…… 猛然,他将手中女人一掌推向了床。 欺身而上。 他的眼底一片晦暗。 “恶心本王?” “本王就叫你再恶心一点!”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望着女人的脸,想到她抚琴的那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