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不分开。”
“看你那垂涎的样儿,还做梦守着他?他醒了,一样瞧不上你,还不是会离开,有一夜春宵就不错了。”柳燕鄙夷道,上次看完演出,金泽连话都没留一句就走了,莫小曼一空虚又回头去找她的前男友。
莫小曼停顿了片刻,“想留住他,难道不能有别的办法,就算过两个月,我说有了他的孩子,他今晚醉成这样,还能记得?怎么样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你是说……?你以为他是傻瓜吗?”
莫小曼一笑:“孩子是谁的,我可不在乎。就算以后没人认,拿掉就是,权当做没发生,最后结果也不过就现在这样。试试总无妨。”
这时,金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莫小曼和柳燕两人互相看着,也不知道该接不该接,“我来接,”莫小曼说。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没有人名,只是个号码:“喂?”她道。
华蓝一愣,怎么会是一个女人,她拨的快捷键1没错,“你好,请问金泽在吗?”
这么好听的女人声音,莫小曼皱了皱眉,“阿金哥?睡着了。”
“你是?”华蓝疑惑地问。
“你是谁?”莫小曼不答先问,反正不管她是谁她都打定主意要把她从金泽身边踢开。
“一个朋友,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吗?”华蓝问,还是不明白金泽的电话怎么会在她手上。
“只是朋友是吧?现在阿金哥在荣鹤宿舍2号楼103室,就睡在我身边,接听不方便。”莫小曼故作娇媚的说。
华蓝的心一沉,赶紧挂了电话,虽认为金泽的感情不可靠,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滥情吧,昨天可以对一个女人表情意,今天就可以和令一个女人去开房?
文健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见莫小曼拿着金泽的电话,“谁打来的?”他问。
“不知道,打错了。”莫小曼脸不变色地说,柳燕在一旁吃吃偷笑,传递莫小曼一个崇拜的眼光。
文健拿过金泽的来电一看,确实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文健,咱俩到隔壁去吧,让他们单独呆会儿。”柳燕挽着文健说,又给莫小曼递了个眼色。
“你们走吧。”文健却突然说,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床上的金泽。
柳燕一直给文健打暗示,让他成全金泽与莫小曼,文健却好似没看见一般,“你们赶快走吧,我来照顾他。”他和金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一起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很少看金泽把自己灌醉过,他很了解金泽,心里没事不会这么作践自己,虽说女人归女人,关键时刻,他是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莫小曼气得直跺脚:“文健,当初你不是答应拉拢我们来着?”
文健咧嘴一笑;“等他醒了,我再把你叫来,你怎么勾引他都行,你看他这样,不是醉得不行吗?能做什么?你们还是先走一步吧,下次我再约你们出来。”
柳燕怒骂道:“木鱼疙瘩,不解风情。”两人气冲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