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我没有照顾任何一种动物的经验。
还在木叶的时候我最常接触到的动物是忍猫们。宇智波和他们更像是合作关系,每次见面只要记得给他们准备猫薄荷或者木天蓼就好。
观察止水的乌鸦饲养时,我也被要求站得远远的,毕竟刚开始他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
而之前在尸魂界强制签订契约的乌鸦也一直是冬狮郎在照顾。
所以看着面前的小奶狼,我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特别门外还有个大家伙在盯着。
它是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一进门就直冲到佐助的怀里,在踩到佐助衣服的前一刻被佐助抓着后颈提了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
我目光在佐助和灰狼身上流转了两个来回就继续低头吃饭了。
“我要和佐助大人签订契约。”声音还带着奶气。
佐助直接把它放在了地上,两指抵住那只小狼的额头,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了,“太小了,对我来说没用。”
我赞同地点点头,这小短腿,怎么说也要长成和门口那只一样大才不会拖后腿。
等一下,和门口的一样大。
“我长得很快的,佐助大人总有一天可以用到我的。”
小奶狼不依不饶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而我的注意力都被门外那匹狼吸引住了,那只狼向后退了几步,隐匿在黑暗中,只有眼睛闪着红色的光芒。
那么大的狼出现在这里,村民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就算今晚没有月亮,但在户外活动的村民并不少,我站起身。
“怎么了?”佐助疑惑地看着我。
连佐助也没有注意到,所以那是灵魂吗?
视线就算集中到那处依旧很模糊,但往远处看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模糊的是灵魂,而清晰的是活着的是人。
山中的野兽在沉寂几个小时后又重新活跃了起来,嘶吼声穿过林间在夜晚扩散。
那只狼身上并没有过去看到的亡魂会散发的微弱的光芒。
“不,没什么。”我重新坐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是在得到死神的力量,还是在逐渐失去那份力量?
我没有问过阿束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
这一路上我并没有注意自己是否能够继续看到灵魂。
如果是前者,以后越来越清晰也是件麻烦的事情,我揉着太阳穴,打着打着突然去打空气凭谁看都是神经病吧,转行去当巫女糊弄那群大名好像也挺不错。
我这么想着,怀里突然被扔进一只毛茸茸的东西,一抬头佐助将桌子上的餐盘都摞到了一起,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怀中的小东西呜咽了一声头埋在我的腰间,不一会我就感觉到衣服被打湿了。
这可是我今天新换的衣服,我刚想把它提溜起来。
一直站在门口的那匹狼就走了进来,她低下头鼻子拱了两下小狼,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小狼的任何反应。
她往后退了两步,这是只站在那就比现在的我还要高的雪白色的狼,带来的压迫感让我握紧了衣服。
“帮我谢谢那个男孩。”她盯着我的眼睛,随后模糊的身影化为了一点点光亮,在她完全消失前一段记忆进入到了我的脑海里。
我什么时候觉醒了能够看逝者生前记忆的技能?
如果不是偶然,我好像更有做神棍的天赋了。
我揉着肿痛的太阳穴。
所以佐助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一下午又是救了被追杀的雪狼的儿子又是和千手打了一架。他要是不跑出去练体术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传说中的擅长幻术的雪狼一族,只要听到声音就会陷入幻术中,在后世早已灭绝。
我揉着怀中雷奥的耳朵,“好了,佐助已经同意了。”
“真的吗?”小家伙就算努力压抑着自己,哭腔还是很明显。
“毕竟是个超级心软的家伙。”我感知到佐助的查克拉在靠近,哼哼了两声,“虽然不怎么听长辈的话。”
三天后,我们两人一狼又重新踏上了旅途。
最近的城镇如果走大路需要花不少时间,于是我和佐助选择了直接穿过中间那片森林。
他在进入森林前看了眼太阳后,就开始在前面带路了。
在尸魂界那么久,我都快要忘记这个辨别方向的方法了。因为只要以瀞灵廷为坐标点,很轻易就能分辨出东西南北,而且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阿束给我指路。
我们打算先前往宇智波的族地。
比起改变忍界什么的,当务之急是要先把黑绝给解决了。
在这件事上我和佐助达成了非常高度的统一。
反正那家伙千百年来就盯着作为阿修罗和因陀罗后代的千手和宇智波两族,更不要说现在两边的少族长还分别是那两位查克拉的转世,只要在宇智波家待久了总能抓到他。
此外还要把那家伙在石碑上添加的字给抹掉,保护好那个和佐助很像的斑的弟弟,防止斑那个理想主义者又被黑绝给忽悠了。
我和佐助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的变数,未来的事说不定会提前发生。
我并不担心黑绝发现佐助,实际上我巴不得那家伙现在就出现在我和佐助面前。我现在唯一忧心的就是我的样子。就像柱间所说的,在忍者世界中现在的我就是个小不点。
为什么忍者一个个十一二岁就长得那么高。
这副样子做什么都不方便,特别是我还是个女孩。
战国时期上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