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忍者中女性并不多,但这不是出于对女性的照顾,而是在这个时期女性更多的被当做了生育的资源。她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结婚生育,填补在战场上牺牲的人口。
也可能会承担联姻的任务,将两个家族捆绑起来。
与之相对应的,这里女性忍者在家族中的地位普遍不高。
佐助似乎刻意放慢了脚步,雷奥待在他背后的布袋里,探出个头,眼睛因为风眯成了一条线。
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在一众忍者中都算是多的,虽然比不上漩涡一族。而我的查克拉又比一般的族人还要多,但也不可能一直使用变身术。
不过是因为那个灵王的勾玉一直在我的身体内进行所谓的改造,所以我这些年身高才没有多少变化吗?如果真的成为死神,是不是就能长高了。
那到时候我要去嘲笑冬狮郎。
但是阿束说过灵压越高的人长得越慢...那家伙怎么说也比我要大二十多岁。
不会一直比他矮着吧。
“休息一会吧。”佐助的声音把我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吗?”我跟着他放慢速度疑惑地问道。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开口,“是你越跑越慢了。”
我分明是因为他放慢速度才减速的。
算了,我握住手打算结印变成二十岁的样子。
从刚刚鼻子就闻个不停的雷奥突然说道,“佐助大人,附近有陌生人的气息。”
有时候运气这东西想要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就比如,谁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路上捡到火之国大名妹妹的儿子。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出现在距离都城很远的森林里。从他拿出身份证明委托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接下来的路会顺利许多。
当然,我说的并不是赶路,带上一个养在温室的花光是走出森林就多花了我们两天的时间。更不要说之后的路途。
还好近藤是个性情温和的人,一路上没有对我们的安排提出任何意见。
之后赶路的日子里,我多数时间都是和佐助一起坐在马车外面。
我并不喜欢和贵族们打交道,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看忍者不是像在看待价估值的商品,就是像在看供取笑玩乐的玩具。
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十三岁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
那时战争刚结束不久,为了让大名掏出更多的资金支持重建,木叶举办了中忍选拔赛。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视力,因为站在场地边缘的我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那群贵族们的嘴脸。
场下年轻忍者们在厮杀,而坐在看台的他们却在嬉笑。
回忆到这里,我又想到了尸魂界,那里也有着贵族。如果这里的贵族是因为先辈占据了生产资料成为了贵族,那尸魂界的贵族又是因为什么成为了贵族。
生的世界和死的世界并不能一概而论。
快要到都城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春末。随着温度的上升,沉寂一个冬天的生物也愈发活跃了起来。
四月是大多数国家开始新一年粮食生产的季节,在开始播种前,各国大大小小的贵族都会为了争抢土地雇佣忍者进行战斗。
对于普通人来说,春天代表着新生;而对于忍者来说,春天却是死亡的开始。
不久前我们路过了一处战场,现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和硝烟还没有散去。
残缺的躯体横七竖八的躺在泥泞的土地上,被折断的家族旗帜上沾满了血迹,胜利方的脸上也并没有笑意,十岁出头的孩子抱着地上的亲人痛哭。
还有模糊的四处游荡没有离去的灵魂。
为了保护近藤,我早在闻到血腥味前就带着雷奥回到了车厢。
经过战场后近藤就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只有衣服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近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他开口问我:“宇智波一族也经常会参加这样的战斗吗?”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只能糊弄地点点头。
“那也会让小孩和女性上战场吗?”
“我们宇智波不会的。”
才怪,人手不够的时后连没太刀高的孩子都会被赶着上战场。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奇这些事情,不过既然谈起来了,我还是决定给宇智波刷刷好感度。
“这样。”他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纸对折,“还有半天就要到都城了吧。”
“嗯,”我低头敷衍道,按这个速度其实要不了半天就会到。
“我有说过你长得和我的妹妹很像吗?”近藤突然说。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
但实际上,我早就猜到了。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而我当时并没有什么超乎常理的举动,和他也没有见过面,很大可能是我和他认识的某个人长得很像。
近藤不知为何笑了声,“我那妹妹在去年去世了。”
“我...很遗憾?”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起他的妹妹,难道要感谢我让他回忆起和妹妹在一起的日子?
“走了对她也算是件好事吧。”近藤靠在车厢上,“她出生后因为身弱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他又接着说,“我的母亲至今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会想委托我扮演你的妹妹吧?”这种事随便找个忍者用变身术不就行了吗?
“我如果说是想让你们帮我夺近藤家主的位置呢?”
马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