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义境地。”
这等猜测有些根据,赵释颔首示意,“那便派人查清楚,若她当真有私心,加以惩戒。没有的话……”他沉吟了会,“考校她数算之功,若尚可,令她入解库就职吧。”
解库之人若恶意揣测,须加以补偿才是。
祁推官犹豫道:“即便尚可,以女子之身入金银行当,是否不太合宜?”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侍女之声,须弥堂深阔安静,听得十分清楚。
那侍女放轻了声,似乎在对门外值守的侍女道:“侧妃娘娘问王爷安,请王爷驾临用膳,求姐姐通传一声。”
赵释习以为常,继续对祁推官道:“男女有别,不在此处,此事就如此定下,不必再议。”
说完,他起身向外,蓄发尚只有寸余,俊洁眉目清晰可见,比起尊贵亲王,更像寺中佛子。
棕色对襟纱袍披在身上,经过祁推官时,越发显得嵯峨高挺,犹如峻山。
祁推官连忙呵腰,恭送他离去,正当他以为雍王要去往侧妃处用膳时,只见雍王袍角拐向须弥堂一侧,没了踪影。
那门外值守侍女之声也传了进来,谦恭却疏离道:“与往常一样,王爷今日茹素,还请侧妃一人用膳。”
祁推官比方才还惊讶得多,成婚后的雍王殿下,竟还是禁|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