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她找出来,多么简单,到处都是我们罗浮镇的人,她哪里有藏身之处?这不更省事吗?”
一个汉子一听这话,血气汹涌,一个拳头就砸在了镇长眼睛上。
“省事?这年头,到处都是土匪和乱兵!”
镇长捂着乌肿的眼睛,默不作声。
即使大多数人都很明白该怎么做,也避免不了有些人天生脑子就缺根筋。
因此,罗浮镇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暗地里结成了一队,要对柳细雨展开捕杀。
柳细雨和八花、阮清扬谈好后,为了以防万一,决定找点武器防身。
记得他们刚来罗浮镇时,对吊脚楼的大致布局进行了了解,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一楼有农具。”阮清扬提醒。
“好,那我们先回八花的房间躲着。阮清扬,你能去偷三把镰刀上来吗?”柳细雨问他。
“可以,你们回去小心一点。再对一个暗号,两短一长的猫叫就是我。”
“嗯嗯。”八花和柳细雨点了点头。
想要捕杀柳细雨的人也展开了行动。
街上柳细雨的画像虽然已经被撕毁了,但他们中有看见过那画像的人,还不少。
他们一队大概有三十来人。
在各处的吊脚楼里,他们装成各行各业的人,对各家进行窥视,每人怀里都揣着一把匕首。
死活不论。
罗浮镇的正常经营活动都停了下来,一片死寂,蒙面人来后,柳细雨就没听到过咚咚的花锣鼓声。
阮清扬拿了镰刀回来,对了两短一长的猫叫暗号。
“是他,开门吧。”柳细雨轻语。
门打开,二人赶紧把阮清扬拉了进来。
阮清扬急忙说道:“回来的路上,看见有好几个可疑的人,大部分人都已经躲回家了,他们竟然还在外面挨家挨户地敲门,我估计,是一些心怀鬼胎的。”
“啊!”八花感到万分焦虑,“怎么办?”
阮清扬:“也不怕,他们来敲门,我就把他们糊弄离开。”
八花的房间没有在人家里,是一个单间,打开门就是曲廊。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屋内三人的心也砰砰直跳。
但脚步声在他们房间不远处就停下了,旁边的屋门被敲响了。
“有人在吗?镇长要我们送个纸条,上面有重要的话。”
隔壁骂骂咧咧:
“一张烂纸条,你塞进来不就得了!”
“不行,镇长说怕屋里面是坏人。纸条上的话不能泄露。”
“我你个娘,你说什么我就信?你怎么证明你就不是那你坏人,滚!”
“我要是坏人,我就不会这么客气,您消消气。快开门吧,我很赶时间,镇长说今晚之前必须发完。”
隔壁屋的人或许是懒得和他费劲,就把门打开了,接过纸条,再重重地把门摔上。
“砰!”
柳细雨:“怎么办?八花这里没有躲的地方。”
阮清扬:“无妨。我不会开门的。”
很快他们的门就被敲响了。
还是刚才那些话。
阮清扬气定神闲:“我屋里养了条猛犬,见到生人就要咬。”
屋外的人听了,连纸条都没塞就走了。
柳细雨和八花立马松了一口气。
“好饿呀,早饭都还没吃,就遇到这档子事了,长期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出去找点吃的去。”八花双手捂着肚子说。
“你别去,我来。”阮清阻止道。
“没事儿,我还要顺便上个厕所。”
阮清扬只好收回手。
八花跑到碧荷姐那里,向她要些食物,所有的食店都关门了。
“咚咚咚。”
“谁呀?刚才不是给过了吗?怎么又来。”
“碧荷姐,是我,八花。”
“八花吗?”
碧荷姐打开了门。
“我想要些吃的,我那里没有。”
碧荷姐听了,把八花拉进了屋内,关上了门。
“八花,现在这么危险,你干脆就住我家里。”
“碧荷姐,我还有两个朋友等我。”
“哦?是昨天那两位?”
碧荷姐递给八花一杯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