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狄华递给楚歌一张符纸。
他说:“那是你那竹马道士的东西,我不用,都落灰了。”
楚歌不会用,苏狄华便教她。
一只鬼,近身符纸,定会有些难受。
所以苏狄华教她的时候,站的远远的。
他说:“你说个法语,看它能使出什么花样。”
“这符纸是干什么用的?”楚歌将黄纸捏在手心,看着不远处的苏狄华。
苏狄华站在角落里,避开阳光。发丝束的有些歪,他打了个哈欠,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
楚歌:……
苏狄华就看着她站在那里傻乎乎的甩着符纸。
然后,他双手抱肩,轻声笑了出来。
楚歌这才反应过来,“你耍我?”
“没有,沈平川给我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你没变出什么花样,那是你的问题。”
苏狄华还在笑。
楚歌将符纸塞进兜里,小跑着去打他。
苏狄华是只鬼,会瞬移,楚歌吃了不少亏。
但楚歌没想到,那符纸不仅没坏,还是一张不怕水的传送符。
一阴日,镇上的人家全天闭门不出,就连楚歌,也一天没见着苏狄华了。
她忽然想起来苏狄华之前对他说的。
“阴日,我不能见你。”
“为什么?”
“顾名思义,阴日,是全年鬼气最重的时候,到时候,我不仅修为大增,就连想要吸食的阴气也必须得多。”
楚歌没在意,“那你就全天躺在我身边一直吸食就好了。”
苏狄华当时坐在软软的垫子上,微微闭着眼,没说话,闲散的要命。
不久,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想的倒挺美。”
楚歌知道这天苏狄华得吸食大量阴气,只是到了傍晚,他都没有出现。
楚歌甚至怀疑苏狄华还没来得及找她吸食阴气,就饿死了。
于是,楚歌在院子里逛来逛去,忽然想到了那张传送符。
她将细软符纸捏在手里,小声道了一句:
“苏狄华在哪里?”
一瞬间,楚歌就跌落在一张床上。
而床的那头,是赤身裸体正隐忍挺立的苏狄华。
他平常高高束起的发散落,正冒着一双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楚歌。
楚歌直接呆滞。
没人告诉她,传送符是念个名字就能去的东西。
还有,苏狄华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穿衣服。
楚歌当下就立即明白,为什么阴日不能见苏狄华了。
因为此时的吸食阴气,已经不能是寻常的躺在一起了。
楚歌扯住裙子,拔腿就跑,结果被苏狄华拉着脚踝,一把拖到他怀里。
苏狄华的胸膛阴冷至极,楚歌不禁打了个寒颤。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是说过,阴日,你我不能见面吗?”
“为什么还是要不听话。”
“不不不!”楚歌觉得此时的苏狄华脑子有点不清醒,她拿出自己手里烧了一半的符纸,“不是我自己要过来的!你看看!是这张符纸啊!”
“啊!好痛!”
“不听话就要得到惩罚。”
“咝啦”一声,楚歌的衣领被大力扯开,露出大片裸露的胸口。
苏狄华眸子猩红,“我救了你,你得报答我。”
楚歌将手抵在苏狄华胸膛上,“你好冷!我受不了了!离我远点!”
苏狄华身为一只鬼,平日里浑身就极寒,眼下到了阴日,身体跟快冰一样,一接触,冷的人发颤。
楚歌感觉苏狄华现在已经疯了,听不见她说话了。
于是在苏狄华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吻,抬头时,楚歌又将那半张没烧完的符纸拿了出来。
楚歌喊道:“回到先前的地方!”
“砰!”一声,楚歌整个人失重,落进一片水中。
她一抬头,这才发觉,原来是一个在一个浴桶里,而一直抓住她不放的苏狄华,也被传送符一齐传了过来!
苏狄华本就喜冷,眼下浴桶里水冰凉,使得他越发不清醒,脑子里那股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浴桶空间极狭,苏狄华施展不开,直接扶着楚歌的腰,钻进了水下。
他眉眼清晰,发丝如裙带飘落,唇瓣狠狠吻上了楚歌的腰。
楚歌当即冷的发颤。
苏狄华手开始不老实,开始脱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