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像是被嵌进了怀里,脑袋也有些懵懵的,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因为别的。
“等一下。”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温月澄迷茫地看着他,迟誉圈在腰间的手微微一用力,她身体被人放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少爷因为两人奇怪的动作难得叫了一声,它整个身子站了起来,蓝眸紧紧盯着迟誉。
可就在下一秒,撑在温月澄上方的男人起身,他单手拎起边牧犬,长腿大步走到房门口,一拉,一扔,一关,动作一气呵成,将那懵逼又不开心叫着的少爷隔绝之外。
温月澄怔愣地看着他,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将她抱坐在了自己身上。
静谧的房间里,温月澄热得有些缺氧。
她双手抱着男人脑袋,扶着她腰肢的手滚烫有力。从最开始轻柔掠夺,男人的唇碾转咬舐,湿/软,暧昧的交缠让她头皮逐渐有些发麻,整个人也开始烧烫起来。
懵懵期间,她的裙摆下微凉。
诺大安静的卧室里,男人的气息逐渐往下,温月澄却有些受不了,她身体微微一往前,企图将自己埋起来,可那灼热的气息,以及头皮发麻的颤抖,让她不受控地呜咽出声。
......
夜深人静的晚上,温月澄不知道迟誉的动作持续了多久,她埋在男人脖颈间,声音闷闷的:“...你快点去洗手。”
身上这人又烫又羞,耳根子还是红红的。迟誉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笑意,他随手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上的东西,随后帮人整理好裙摆和衣领。
他抱着人进了浴室,温月澄此时像个树袋熊似的,纤细的双腿缠着他的腰,似乎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
迟誉将人放坐在洗手台上,他抬眼看向镜子,上挑的眉眼中勾着笑意:“要我帮你吗?”
“......”
埋着的脑袋一动不动,迟誉耐心等着,最终也等来一个细若蚊声的问题——
“...你...不要紧吗?”
“嗯?”迟誉没瞬间明白,但过了两秒,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弯唇嗓音低磁:“还有力气?”
“......”
看着她泛红的耳尖,迟誉笑着轻啄了下她的皮肤,滚烫的气息让温月澄又下意识地一颤。
“温老师,怎么这么敏感,嗯?”
他嗓音低哑地调笑着,温月澄有些羞恼地咬了下他的肩膀,惹来了男人更深的笑意。
“今天不折腾你了。”
他轻轻吻了下女人干净白皙的眼窝,在走出浴室前,迟誉抬起手摸着她柔顺乌黑的长发,低磁勾人的嗓音散在空旷的环境中。
“今天,很开心。”
温月澄的醉意后知后觉涌了上来,迷迷糊糊间,她听见男人在耳边的声音认真而温柔。
“很感谢女朋友钓了我,也让我,有了自己的月亮。”
......
温月澄是被渴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却发现右侧的位置空空的,迟誉不在。
寂静的夜里,温月澄一推开卧室的门,窝在边上的少爷困顿地睁开了眼。
它像是挣扎了一番,灰白相间的耳朵耷拉着,脚步有些不稳地跟在了她身后,直到女人的脚步顿住,它两脚往前一摊,脑袋搭下,眼皮隐隐又有要闭上的趋势。
阳台的玻璃门没有被关上,男人的侧脸隐在漆黑的环境中,有些看不清情绪。
迟誉整个人嵌进靠椅里,而在扶手边的那只手微微垂着,隐约燃着些猩火。
模模糊糊的环境里,烟雾淡淡,迟誉似是阖着眼,笼罩着陌生的寂寥感。
温月澄原本想静静地离开,可烟味传入鼻尖,她下意识地轻咳出声。
因为这动静,迟誉侧头,看到了穿着淡薄睡衣的女人。
他没什么犹豫地将烟掐灭,随后起身从阳台走了进来。
“怎么醒了?”他拉着温月澄冰凉的手,少爷似乎是又睡着了,一点儿也没发现两人的动静,就这么窝在角落一动不动,熟睡的呼噜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有些清晰。
“渴了。”温月澄如实告诉他,迟誉嗯了一声,问她喝过水了没有。
温月澄摇头,迟誉也没多说什么,他将人带回房间,随后自己又起身出去。
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手里拿着一杯水进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温月澄喝着水,迟誉却进了浴室。
唇瓣被水浸润,喉间的干涩也散去。温月澄重新躺了回去,她原本想等迟誉出来,可迷迷糊糊的,睡意越来越浓。
在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被子轻轻掀起,温月澄转过身,下一秒就被人抱进了怀里。
迟誉的胸膛依旧宽阔,温月澄闭着眼嗅了嗅鼻子,那烟味似乎散去了,隐隐闻到了他惯有的薄荷香。
她抱着男人的腰,漆黑的夜里,她知道迟誉没睡。
“原来,你是会抽烟的吗?”
她声音轻轻的,迟誉嗯了一声,“刚才熏到你了吗?”
温月澄习惯性地摇了摇头,但她刚才咳嗽的画面迟誉看得清楚。
“抱歉,之后不会抽了。”他说。
事实上,迟誉确实不怎么抽烟。
高中时,少年都会对这些东西产生好奇,他和谭顷越几人第一次尝试时还被呛到不行。
那时的迟誉边咳嗽边扔了烟,语气颇有些嫌弃:“烟有什么好抽的。”
他还记得,谭顷越吊儿郎当地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这东西对身体没好处,当然是装逼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