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碰了一次后,迟誉便没怎么碰过。
直到....每年今天,他想起那爽朗勾着笑的少年,便会下意识地点燃一只。
莫名的,这烟也不如第一次般呛人。
温月澄往日里从没见他抽过烟,她微微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声音很轻地问着:“迟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
诺大的卧室里静了许久,迟誉一闭眼,脑中就浮现那人的模样。
他越笑,迟誉越无法入睡,心脏就越发疼。
就在温月澄迷迷糊糊,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时,迟誉横在她腰间的手将人抱得愈紧,像是将她嵌进怀里,声音却很轻。
“温老师。”
“明天,是谭顷越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