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我真的有急事。”姜南北发了一条短信。
姜楠悦看到后没回,以为是诈骗信息,到了晚上姜南北打电话过来:“求求你了,我真的急用。”
“别找我,我们不早已断了兄妹情份吗?”
姜南北恼怒:“那你把姥姥给你的五千块钱给我,本应该是我的,是你上次找我,我瞧你可怜,才让姥姥打发你点钱。”
姜楠悦像是吃了一口苍蝇,恶心透顶,即刻把钱转了过去,四千五百六十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此后姜南北再也没找过她。
最终,姜楠悦在理想和现实面前,向现实屈服,放弃保研资格,计划陪姜母度过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大四基本上没什么课,再加上疫情,可以选择不回学校。
向亲戚拼拼凑凑借了五万,姜母攒的钱也派上用场了,刚好够她的手术费,姜楠悦守在病床前,但做手术得排队,一个月过去,还是未轮到姜母。
姜楠悦常问护士什么时候才能手术,护士总说别着急,大家都在排队,先打点滴,做好术前准备,调理好病人的身体手术会更成功。
直到她的生父得出现,那是姜楠悦第二次见到他,他依旧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穿着得体,像是个德高望重的学者。
实际上,他确实是,编著不少医学教材,曾是省医院的一把手。
“听说你考到京大了,比周彦强多了。”周修望尝试和她闲谈。
姜楠悦冷着一张脸,讥讽道:“您是来祝贺我考上京大的吗?不必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周修望叹了一口气,“你妈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就手术,这个卡你收下,我欠你们的。”
姜楠悦欣然接受,这确实是周修望欠他们的。
姜母术后各方面指标达标后,便回了家。
但病情突然恶化,又一年,姜母再次上了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