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不过我们三个人不愿意进那牢笼，路途中的筛选让给你们如何？”
“怎么个让法？”李成半个字都不信，“从车上跳下去？”
国字脸面色一凛正襟危坐，“不不不，我说的是合作，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这批人就会接到筛选的指示，在这件事上骗你们没好处。”
四十八脸色极臭：“少卖关子，去京城到底有什么不对？”宁愿让出位置不惜漏底。
“做盟友也得有诚意不是？”四十九从旁帮腔以静制动。
国字脸爽快道：“去做太监。”
“道不同不相为谋！”如遭雷劈的四十八果断甩锅，“该是你们的，我们不敢抢。”
“真的假的？”四十九再震惊尚且有几分理智，“所有人都是？”
“不，只有一半人，另一半会被京中世家或是富商挑走，以女孩居多，再多的消息我就不清楚了。”国字脸无奈摊手表示力所不及。
“你们这批后来者都知道这件事？”四十九问出重要的关键。
“不，只有我们三个人，现在加你们三个。”国字脸正色道，“这种事情一旦挑明，有谁会甘愿挨一刀做个废人？”
四十八、四十九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事无解，以他们微末之力什么都做不了。
“据我所知太监都活不过而立。”国字脸不是在吓唬人，实事求是道，“宫里是个吃人的地方，一不小心踩坑里，掉脑袋大不了下次投个好胎，怕就怕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所以？”外来者的视线时有时无的落在身上，眨眼间换成了蔚风，尾音上扬静待下文。
国字脸心弦一紧，本能告诉他正对着的人十分危险。
“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国字脸一字一句道出心中所想。
四十八、四十九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我管你能不能做到，休想将我们拖下水。”见多了推人当垫背的事，脑子够用的四十八断然拒绝，没得商量。
四十九气不打一处来，居心叵测的家伙好意思论盟友，当他们三个脑子锈住了？
“收起你那不入流的弯弯绕子。”四十八怒火高涨，“有银子吗，有路引吗，有户籍吗？这几样缺一不可，什么都没有敢大言不惭说这些，猪脑子，哪凉快哪呆着去。”
国字脸认认真真思虑片刻道：“你说的这些都没有，不妨碍目前境域下做出最好的选择。”
蔚风思绪飞转淡淡的问及：“失败者不会死对吗？”
“一定程度上，不保证。”国字脸答道，“女孩的优待比我们高多了，长相好的亦然。”
四十八、四十九闻言沉默了，想问的话无从问起，随着马车的晃动脑子里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