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冲击,直到脉搏速度变快,身体也产生反应,他才发现根本不能用大脑来理解对她的迷恋。
想得到的,不能得到,此时只能在一个吻里讨伐。
男人单手撑在墙上。
另一只手掐腰推起她。
水珠从彼此脸上滑落,淋过双唇之间。猛烈的吻,掐在腰上的虎口,蠢蠢欲动的热……一切在天台的星光下发酵。
他品尝点心似的舔吻着,含着唇瓣,上唇、下唇,逐一品味过,再探入,扫过齿间,朋友,好,就该让她明白朋友才不可能像这样吻得她浑身瘫软。
直到她在这角落没法后仰了,蔚川才放过。
水珠淌过睫毛,一只手掌替海芋抹去眼周的水后,她终于得以睁开眼,顿时感觉到不对劲。
一瞬间,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为彼此推出一段安全距离。
蔚川刚要说话,目光一晃,越过她的脸落向了天际,偶然发现了什么。
他用指尖留恋地摸了摸自己嘴角,笑一下,转而用笃定语气道:“海芋同学,你不会舍得离开我的。”
海芋稍怔,觉得这话太突然且莫名其妙,她不喜欢这种掌握她心理的态度,抓着栏杆就踩上台阶,匆匆扯了一块浴巾裹住湿透的连衣裙:“你凭什么这样确定?这位先生,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就能迷晕所有女孩……”
蔚川看她闷着脸色飞速走掉的样子,勾唇笑了笑。
凭什么。
凭刚才天边有一颗流星划了过去,消失在棕榈林的尽头。
他没说出来,否则她一定怪他没及时叫她。她也不会理解,一个天文学家仅此一刻的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