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是老爷子打过来的,他不假思索的接通,果不其然,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怒斥声:“陆鸣初!你竟然把我的果子酒给一锅端了!?”
陆遂本来想着消食之后回去喝杯果子酒舒缓一下神经,没想到打开冰箱后,那个专门放果子酒的位置却空荡荡的,还冒着丝丝凉气,意识到自己被偷家了,他不由得两眼泛白。
“您年纪大了,需要少饮多补,不能贪杯,我这是为您分担,不用特地打电话过来感谢我。”
陆鸣初语气关切又在理,但在陆遂听来就很欠:“呵,你这是借花献佛了吧,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陆鸣初打开出租车的车门,然后扬了扬下巴,元宝自觉的跳了上去,他长腿一跨也坐了上去,出租车缓缓驶出:“您既然都猜到了,何必表现得这么小气。”
陆遂真是被这小子气笑了,端了他的果子酒也就罢了,还明里暗里嘲讽他小气:“得,下次你想喝自己学去,别指望我给你做。”
陆鸣初轻轻捏了捏元宝的耳朵,笑了笑,从善如流道:“也行,等哪天我得空了再向您老人家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