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与段平凡的一番争论,倒让她现在唇干舌燥。
“听管家说,你的一个侍从进了王府。”傅谌漫不经心地问道。
“确实是,不过只是名义上的侍从,真正意义上倒像是好友。”长瑜早就猜到他会询问此事,他虽然不在这府中,却也并不代表对她放任自流。
“嗯,如此也好,我也不需要再为你派人。”傅谌也不在多问,他想知道的也并不是这个,而是:“你是何时认识画涯的?”
“曾有一段相交。”长瑜淡淡地带过,看来她今日有一半是瞒不住了,因为和许画涯一相逢她就知道,就算她不说,他也一定会说。不过这样也好。有付出,或许会有更大的收获。
“许画涯在江湖上有”玉面公子”之名,即以一玉质面具覆于面上。他素以博学多识,行踪难寻为称,能与他相交并知他真面目的人,必是他所看重的人。而想你一般即有才能又与“玉面公子”相识的人,却让我不知道。除非你也是江湖中不轻易示人,不知身份,行踪诡异知人。”傅谌看着长瑜,脸上有着希望得到证实的笑。
长瑜静默了半响,才轻轻一笑:“早知道誉王不是愚笨之人,故而,你应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就是“一抹飞绫”。长瑜静静道:“与许画涯相识乃是我们在罗湖畔斗败了自称辛国第一才子——沈异,两人心心相惜,再见时,不过想起旧事。”
“果然”傅谌傲然轻笑,虽然是胸有丘壑,却还是觉得畅快。
而长瑜倒也无意再自吹自擂什么,只道:“王爷若无事,宁绎就先离开了。”
“听管家说,你闲暇时总爱来我这找几本书。其实竹深院有个很大的书阁。”傅谌看着离开的人道,眼中笑意不减。
只是随着笑意加深的,更是心中的疑惑。“一抹飞绫”怎么会在誉王府,他一向神秘难寻,来去无踪,此次他来他身边到底是真心相助,还是另有目的。而他所要的到底是什么,他能给还是不能给?
阳光慢慢地透过窗子 ,照在书桌前闭目的男子身上,他所思虑的,或许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