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话。”
皇后长睫轻颤,下意识地抬眸,毫无预兆地撞上他深邃温和的眸光。半晌,皇上抬头,神色宁和对肖时行道:“若你没有这番大不敬的话,朕仅会赏你一箱金银安抚你所受的委屈。你的这番话为你挣来了一个机会,王鸿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朕有意让你顶替他成为下一任御史。”
肖时行的呼吸有些急促,不复进门时的屏气敛息,他难以置信道:“草民无官无职,如何能接任御史?”
“朕说的是顶替,并非接任,”皇上注视着他,石破天惊道,“从今以后,你是王鸿,不再是肖时行。你的才能足够你把江州刺史做好,何况从前你也帮着王鸿圆满完成过许多公务。你只需要告诉朕,愿不愿意顶替王鸿,做一个你心中那样的好官?”
肖时行敛衣,郑重下拜:“草民谢皇上恩典。”
“吴章寿,拿笔来,”皇上将狼毫饱蘸浓墨,笔走银钩,颇有气势,写罢盖上金印,“你带着这道谕旨领王大人见过江州同僚,至于他明日起该是谁,让诸位大人先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