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
他看了眼手表,商量着同她道:“今天还算清闲,手头没有着急的事,不然我们出去走走?”
“真的可以吗?”若叶弥伽有些意外,不由向他确认。
森鸥外道:“当然,不过不能去太远太久,嗯,不如去就近的公园散散心吧?”
也许面对棘手的麻烦事,就算是他这样的男人也会想丢开手暂且轻松一下。
如此想着,若叶弥伽欣然答应了。
深秋的公园显得有些单调,放眼望去尽是寥落。
普通树木,枝头还没落下的叶片也都枯黄一片,不如枫叶热烈浪漫。
好在还称得上开阔明朗,若叶弥伽边走边看,踩在被落叶覆盖的小道上,倒品出几分野趣。
森鸥外迁就着她的步调走走停停,逛了会儿她累了,坐到路边的石椅上休息,他便独自走到湖边眺望风景。
被微风吹拂的湖面在阳光下闪动波光,看得久了让人心神恍惚。
若叶弥伽移开视线去看森鸥外,见他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想了想,起身走向他,森鸥外一直没有回头。
不知怎的,若叶弥伽突然觉得他背着光,披着黑长外套的背影显得格外寂寥孤独。
她就缓缓呼出口气来,凑近过去从背后靠上他的肩头,森鸥外侧头望她,若叶弥伽一句话也不说,只把头脸伏在他背上,眷念不舍般停靠。
无论如何,这都算得上一个拥抱,森鸥外意外地停了两秒,伸出左手覆上她手背。
只是按下的力气微重了些,掌下纤细微凉的手就不安地向后退了退,森鸥外索性抓住她的手,摸索着她的指节,像是刚发现似地问:“你不戴戒指吗?”
这是问他们的婚戒。
若叶弥伽:“戴了,不过我不习惯戴戒指。”所以拿绳子穿了当吊坠。
森鸥外点点头,低声道:“有时候觉得你在故意折磨我。”
若叶弥伽:“?”
他好脾气地解释,“就像现在这样,你靠近我,我应该不为所动,因为一旦有所动作你就会回避躲让,我要是一动不动,你也许还肯停得久些。”
只是这样而已,就折磨到他了吗?
若叶弥伽不能理解,她觉得他们需要显得更亲近,可那个度最好由她把控,但凡他主动,她就容易有被侵犯撕扯的危机感。
她觉得有些委屈,低着头说:“我很抱歉。可是,林太郎应该明白我的心意才对。”
“唔,”森鸥外对此不置可否。
“没关系,是我罪有应得,你就尽管折磨我好了,我会忍耐到忍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