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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你了(2 / 4)

,那是真的,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朝自己跑过来。

还没走到屋里,就听见张极吃痛发出的声音,她提起裙角大步迈进去,冲到床边,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又掉了下来,忍了好几次都没忍回去,关心的话始终没说出口。

“我没事......”张极扭头模糊的瞥见流稚偷偷擦着眼泪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安心了很多,说不出来的安心,不是因为想看她哭,而是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她,看见她为自己担心,看见她在乎自己。

张极挣扎着起来,流稚按着他的手让他好好休息,他待不住,反抓住她的手硬是要坐起来。流稚责备他不听话,受了这么重的上还折腾。只有张极自己知道,他不是不听话,只是想面对面看着她,只有这短暂的时候,她是全心全意的扑在自己身上的,可能天亮了,她就走了。

流稚拿起棉纱布给他缠着伤口,两只手扯开长长的一截,一只手从肩膀上翻过去,另一只手从腰间穿过,一个环抱的姿势去给他包扎,一来一回,一圈一圈。

张极就看着她的脸在自己眼前忽近忽远,痴痴地盯着目不转睛,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也忽远忽近的萦绕上鼻尖,勾起藏在心底的蜜罐,打翻了沉重的盖子,他抬起手环上她的腰间,把头埋在她脖颈处。

流稚身体一僵,两只手也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一动不敢动,屏住呼吸听着张极的反应,小心的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该......”

张极的下巴垫在她颈窝,他摇摇头,混合着温暖的气息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累了,别动,抱抱你......”

“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包扎完你就睡觉。”

拗不过,又有伤在身,流稚之后任他抱着,想着他能好受一些也行。

张极在脑海里闪过过去有关她的一幕幕,一天天,一瞬间,不知过了多久才起身盯着流稚。那双炙热又沉重的双眼像是把她看穿,看透。终是没压住心里汹涌的那份情,忍不住凑上去想要亲吻。那张脸带着从未有过的暧昧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浓,浓的快要窒息,流稚心脏停了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最终理智冲破欲望,她躲开了。

“你快休息吧,小心……别碰到伤口。”流稚说这句话的时候嘴都在打颤,她扶着腿站起身,手腕一把被张极抓到,像被火灼伤似的甩开,满眼惊讶。

张极望着她防备的眼神,又落在自己那只落了空悬在半空的手,一切都好像是那么可笑。他以为接受拥抱就可以接受一切,就可以默许自己可以得寸进尺的欲望。

他冷笑一声,胳膊往后撑着,玩味不屑的看着她,不顾后背重新渗血的伤口和搓开的伤口,抬起下巴甩了一句:“你躲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

流稚有些尴尬,但还是回了句别的话。

“天亮小余来给你换药,这几日你在家好好歇息,先别去学校了,伤口可不敢耽搁,落下病根子,那可是一辈子难受。”

“我难不难受管你什么事?”张极向后撑着手歪着头说,宽厚的肩膀上挂着纱布从细薄健壮的腰间穿过,背后渗出一道刺眼的血迹,面一副慵懒不屑,放荡不羁的样子和口吻质问。

“你嫁给我爹第三天,我爹就死了,就这短短的三天,你却要当一辈子的四姨娘,任劳任怨,你就不觉得亏吗?”

“只要过了门,哪怕是一天,按理我也是你小娘。” 流稚站在床尾说道,手里还紧紧地揪着剩下来的纱布。

张极轻轻皱眉,不知是伤口疼还是厌恶这种感觉,他掀开被子,迈开长腿走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稀碎的遮在额前,也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只是在跳动的烛火之下,他的身材像西方话本子里的恶魔,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流稚。

“你进我们家十四年了吧,进门就守寡,你都没尝过与人恩爱的滋味,你说你冤不冤啊?”

他突然靠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反别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搂住她后背让她贴近自己动弹不得。故意动动手指在她后背轻轻划过,发觉她的身躯轻微一颤,控制不住的朝自己贴的更近了一些,他心底的魔鬼又在隐隐作祟。还真是没人碰过,这般怕痒。

张极翘起嘴角心想,平时穿的宽松看不出什么身姿,这搭手一摸才发觉这腰间一大半都是衣服,这小腰也就盈盈一握。这这让他不禁想到过去无数个深夜,流稚背着他去找大夫再背回家,他以为她起码是结实,可没想到竟是如此瘦弱,一瞬间不由得心疼起来,也恨自己那么不懂事。

流稚尴尬慌乱的想要挣脱,张极低头看着那只白里透红的小手贴在他胸膛,丝丝冰凉透进心里,莫名的很是舒服。他握住这只手,轻轻地攥在手心,像握一个极薄的玻璃瓶一样小心。这双手为张家操劳了十几年,自己怎么就现在才发觉呢。

流稚想要推却推不开,皱起眉头刚想开口责怪,抬眼便对上那双湿润通红的眼,像是满满的心事疲惫和思念都无人诉说的委屈,顿时心软了下来,那些想说的话全都在嘴边消散。

“流稚……”张极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声音沙哑搅着丝丝颤抖,“我害怕,所以……能不能多疼爱我一些?”

从未听过的委屈和祈求,像是卸下厚厚的伪装,又像剥了凶猛冷峻的狼皮之后显露出来的是一只可怜的老鼠。

流稚顿住身形,缓缓开口:“我会完成你母亲的嘱托,好好照顾你,若是四姨娘有哪里做的不好……”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不是以四姨娘的身份,是流稚……我想让流稚多疼爱我一些,想让你多爱我一点……可以吗”

眼泪从眼角滑落,从未有过的祈求,一滴滴掉下来砸在流稚的手背上,流稚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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