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对此避而不谈,好像不过是同一屋檐下的住客。
顾江蓠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总是哑口无言,悄然不知自己脖颈一侧染上红潮。他却注意到了,视线落在那处,看那浪潮汹涌,要将眼前人彻底淹没。
他见过她很多面,嚣张跋扈的,倔强不屈的,冷静聪慧的,唯独少见这副小女儿的情态,这让他感到新奇,心中涌上隐秘的欢喜。
“我同你谈正事,你在这发什么春!”顾江蓠猛地站起,手中的药瓶不慎摔落在地,却顾不得去捡。心中的乱更让她慌乱,只因她不知自己在乱什么,更没尝过胸中涌动着的酸涩滋味,她快喘不过气了。
“你自己包扎吧,”顾江蓠慌乱道,“我会把你救出去。”
她步履慌乱,几乎是狼狈逃出这间刑房。
谢凌川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藏着的笑意慢慢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