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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1 / 2)

温芽仰头看着傅予怀,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

从前两人还是血浓于水的兄妹时,傅予怀也那么长时间不曾给她写过一封家书。

而如今,她成了外人,倒还能得到这只言片语的寒暄。

温芽捏紧了衣袖,为免落人口实,她十分得体地向他行了礼,“自上次一别,娮娮与兄长已三年未见,乍然再见,兄长风采更胜从前。”

似是没料到她会以这般姿态对待自己,傅予怀顿了顿。

听闻此言,一旁的沈烨也笑道:“傅大人的风采,旁人自是比不得的,”说罢,他向她靠了靠朝她温笑,“娮娮,我说的可对?”

温芽微微点头,可此刻,那道灼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

冷冽而狠戾。

温芽忽然觉得有些心虚,想起傅予怀从小便是克制寡欲的性子,定是见不得旁人在他面前这般亲密。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站了站,和沈烨保持了距离。

“这便是你的未婚夫婿?”傅予怀的声音很沉,似乎有些嘶哑,想来是路途颠簸,疲倦了罢。

“正是。”

未等温芽开口,沈烨便先朝他拱手行礼,“去年我与娮娮定亲之时,兄长政务繁忙,未能回长安,实在是遗憾,”沈烨笑笑,又道,“来日大喜之日,定要请兄长坐上席的。”

傅予怀摩挲着手指,目光沉沉,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等那日到了,再说不迟。”傅予怀淡淡道。

沈烨点头称是。

而此刻,宾客们也都拥着傅予怀,请他坐了上座。

傅春瑶及傅夫人,也都随之而去。

经过她面前时,傅春瑶朝她看了眼,脸上依然泛着笑意。

可那个笑,却带着温芽看不透的含义。

温芽没去理会她,兀自松了口气。

多年未见,傅予怀那般把人压制得死死的气场不增反减了。

不知是不是方才过于紧张,此刻放松下来,温芽竟觉得头晕得很。

她招来见桃,气若游丝道:“陪我去歇歇罢。”

到了后面的厢房去,温芽更觉得周身无力,浑身发软。

想起刚才喝酒喝得太急,想必是有些上头。

见桃见她这般模样,有些担心道:“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温芽摇摇头,今日是傅春瑶认祖归宗的日子,她若是贸然离席,有心之人传了出去,也只会落得他人话柄。

“只是酒喝得太急,小憩一会儿便好。”

见桃也只能道:“那奴婢替您在外面守着,小姐睡一会儿吧。”

温芽点头,躺在床上,便觉六神混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境。

可这一梦实在漫长。

梦中,温芽像是置身火海,火光簇拥着她,蔓延在她每一寸肌肤,叫她无比燥热。

她伸手想要褪去自己的衣物,企图这样得到一丝清凉。

可腰间的结实在太复杂,她怎么也解不开,急得她在梦中撕扯衣服。

朦胧之间,杏眼微张,映入眼帘的是月白色的床帘,温芽试图睁开眼皮,可不管怎么样,她每次只能睁开一点,沉重的眼皮便又砸了下去。

恍惚间,她感受到有人在扯她的腰带,脱去她的衣物。

温芽发觉不对,顿时睁开了双眼,一个面生的侍女正在焦急地脱她的衣服,豆大的汗挂在额间。

“你是谁?”温芽想要说话,可浑身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没了劲。

那侍女本就心虚,一听她的声音,便吓得往后倒去,跌在了地上,说不出话来。

“我……我……”

温芽攥紧了锦被,试图借力撑起身来。

那侍女见她已没了反抗之力,又站起身来,双手发抖道:“我也是听人办事的,你……你别怪我啊……”

温芽蹙眉,刚撑起半个身子来,可下一秒,就被按倒下去。

此刻,温芽才注意到自己的旁边,还昏倒了一个脱得干干净净的小厮。

她顿时瞳孔放大,迅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

温芽牟足了劲,想要推开面前的侍女,可不管怎么用力,也像是打在棉花上。

只差一点,她的衣物便要尽数褪去,可她却无力挣扎。

就在此刻,房门被人踢破,侍女停下动作回头去看,分辨出来人后,侍女顿时惊恐万分。

温芽已无力去看,只觉得屈辱万分。

“我……我……”侍女一下跌跪在地,不住求饶,“傅……傅大人,我……”

紧接着,温芽便听见了骨头碎裂声,以及还没来得及喊出来的呜咽。

“滚。”傅予怀的声音响起。

低沉,却充满杀气。

温芽却意外感受到了安全感。

此刻,她的脸异常红润,连带着眼尾,都氲氤着湿意,有风钻进屋里,床帘浮动,撩着她的小腿,冰冰凉凉。

直到触碰到一只冰凉的手,宽大有力。

温芽只觉得又渴了几分,她撩起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

是傅予怀,她的兄长。

烛火摇晃的瞬间,她看见了对方滑动的喉结,紧接着,握在她细腕上的手用力了几分。

对方似乎是从雪地而来,周身冷冽的空气,让她觉得很舒服。

于是她凑近了一点,甚至快要倒在那人怀里。

那人周身萦绕着的檀木香,清冽得如同沙漠中的一汪清泉,温芽不自觉地想要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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