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若是被阻挡了,那怎么努力都没用,得先把淤塞清除掉。”
“盛赋在白华家参加欢迎宴的时候,温夫人的穴渊正面吼了她一声”,林语疏突然说。
“嗯?”田曼茫然地看向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林语疏看向盛赋,意思是你懂的。盛赋也不负他所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穴渊那一嗓子帮我清除了淤塞。”
风岚、风如许以及毛毛虫都现出了了悟的神情,白洁、小文、丘陵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奶盖儿、小玉米则依旧茫然,田曼呆滞地张着嘴巴。
突然,田曼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你这,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让穴渊一嗓子直接把灵力唤醒,省了多少年积累的时间,这——什么狗屎运啊!”
盛赋给了田曼一个喜滋滋的表情,然后提出了一个假设:“既然这样,那所有修行者都让穴渊吼一吼,会不会大有裨益?”
“话不能这么说”,林语疏给她解释:“被外力启发灵识或者激发灵力,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一般都是在当事者意想不到的时候才有作用。”
“我妈!”田曼举起手说,“她就是被雷劈开窍的,惊蛰那天!”
“惊蛰确实是个重要的日子”,风如许也加入了聊天,她姿态优雅地擦了擦嘴,然后说:“很多灵魂会被惊蛰之雷唤醒,这一天对于很多生灵来说,重要性不亚于脱胎换骨。惊蛰可以说是上天对大家的恩赐。”
田曼的酒品着实令人头疼,喝醉之后兴奋得一直大声嚷嚷,让大家原本的饭后休闲时光泡了汤。
“以后还是别让田曼碰酒了”,风岚皱着眉头,看着田曼说。
“要不你帮大家占卜吧!”毛毛虫扯着嗓门向她提出建议,企图让她安静下来。
“好啊”,田曼立刻就答应了这个提议,她双手合十,等手掌分开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副澈牌。“谁要算?”
“她!”毛毛虫指了指盛赋。
“小赋是吧”,田曼目不转睛盯着盛赋,手里哗啦啦洗着牌,一副要拿她开涮的架势。“算什么?”
“算算近期好了”,盛赋随口诌了一句,“看我最近生活状态怎么样。”不过她又立刻补了一句:“要是算出来有什么晦气,就别告诉我了!”
“你近期还行”,进入状态后田曼认真得不像一个醉酒的人,她看上去十分清醒,“你应该已经摆脱厄运了,因为我看到一个像保护伞的东西在你头顶。”
她把一张牌推到盛赋面前,盛赋看到牌上是一个坐在花丛边的小人儿,小人儿头顶有一道线,勾勒出的图案既像彗星划过的轨迹,又像屋檐,画面看上去平静而温馨。
“好兆头!”风岚满意地说。
“那就借你吉言啦”,盛赋把牌推回去,说:“希望那个法外狂徒能早日落网。”
“它还说,你最近肯下功夫的话,修为大有进步”,田曼又说道,盛赋看到牌上的图案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人站在一道骇人的天壑面前,小人儿身边有一些在发光的物体。“看见没,这些发着光的东西如果你能利用好,就可以顺利走到对岸。”
有没有保护伞盛赋持怀疑态度,而且她也并不奢望自己真的能高枕无忧,不过她确实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把培养勤思勤练的习惯提上日程。
风岚一家再次回到白泽阵,一个接一个瞬移回家,田曼则拼着最后一点神智闯进了毛毛虫的房间,然后在毛毛虫的反对声中舒舒服服躺到了炕上,一翻身就昏睡过去。
毛毛虫抓狂无果,最后只能和盛赋挤在一起凑合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