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赶紧回,嫂子晚上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这么几天晚上都是林凤鸣一个人,然而眼下听到云燕的疑问,不知怎的他脚步蓦然一顿,三秒后才回道:“嗯,没问题,多谢你了。” 云燕没出异样,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走了。 林凤鸣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燕云此时正裸着上身在进行复健,除了腰上的绷带外几乎不出他受了伤,听到身后的声音,他顿了一下扭头过,到林凤鸣后他勾了勾嘴角:“了?下午干什么了?” 对上燕云眼的那一刹那,林凤鸣喉咙开始干涩,后背不受控制地有些发麻。 无论是语气还是用词,都太像高时的燕云了。 然而正是因过于相像,才让林凤鸣生怯意——站在他面前的,很有可能是彻底恢复记忆的燕云,再不济也是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燕云。 在今天之前,林凤鸣乐意陪他演,然而在到那些镜子后,林凤鸣却底生出了直接挑明然后求饶的。 燕云见他不说话,蹙眉紧张道:“怎么了?” 底那点所剩无几的好胜又在此刻作了祟,林凤鸣几不可见地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下午处理了一些关于林勇辉遗产的事。” 说完他把燕云扶到了床边坐下,简单地和他讲了一下他的计划。 说完之后林凤鸣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不知道眼下的燕云会不会......嫌他恶毒。 未曾想燕云了他三秒,却突然笑道:“没想到宁宁这么杀人不眨眼啊。” 林凤鸣睫毛微颤,虽然他没有说那些细节,但燕云稍微一想就足以把他威逼利诱那几个人签字的画面印在脑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冷淡美人,此刻却略带紧张地坐在他的床侧,微微低下的侧脸白皙如祇。 燕云忍不住眯了眯眼,正当他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医生突然敲响了病房的屋门。 明天就是燕云出院的日子了,然而他的记忆似乎还是不见好,医生非常尽职尽责地又详细问了情况,但燕云的回答还是那么滴水不漏。 终医生只能将这归结于概率极低的突发事件,但他时也表示:“不用太担,按以往所有拥有类似情况的病例,长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不过了让患者尽快恢复,考虑到他现在生理方面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可以尽量做一些他之前熟悉的事帮他找回记忆。” 林凤鸣闻言沉默了三秒,他甚至都有点不敢燕云的眼,但还是老老地接下了医嘱:“好的......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病房门关闭的一刹那,林凤鸣下意识坐直了身体,然后不出意料地听见燕云道:“熟悉的事......宁宁,我之前和你在一的时候,都喜欢干什么?” 晚上九点,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刚刚洗漱完的林凤鸣擦了一把脸,扭头便对上了燕云期待的目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战栗走到床边,了燕云三秒后支身跪坐在对方腿上,而后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骤然僵硬的身体。 林凤鸣左手环住燕云的肩膀,抬已经拆了绷带的右手,缓缓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手尚未恢复的疤痕擦过肌肤,带一片颤抖。 莹白的锁骨就在自己面前细细颤抖,燕云在这一刻几乎说不出话。 “我记得你大学时喜欢做梦......”林凤鸣解开扣子后就那么敞着衣襟,低头捧住了燕云的脸颊,呼吸几乎喷洒到了对方的嘴唇上,“有梦到关于过我的事吗?” 燕云肉眼可见地吞了吞口水:“......有。” 林凤鸣侧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用舌尖描摹过熟悉的形状,而后轻声道:“梦见我什么?” 燕云的呼吸都凝滞了,他僵硬地环着身上人的腰肢,半晌一句话没说出。 然而林凤鸣却感受到了什么异样,愣了一下后勾了勾嘴角:“是梦见我哭着骂你......还是梦见我哭着求你?” 一句话宛如点燃了枯叶,瞬间烧遍了整个森林。 燕云不受控制地揉上了怀人的腰,低头蹭着他的唇角质问道:“你这么清楚......是哭着骂过还是哭着求饶过?” 林凤鸣丝毫不示弱:“都有。” “他听得......”燕云抵着他的腰窝不放手,“我难道听不得吗?” 林凤鸣骤然夹紧了双腿,丰腴的腿肉几乎把人给溺毙了,过了半晌他才压抑着喘息轻声道:“你是想挨骂......还是想听求饶?” 燕云闻言忍无可忍,却问了另外一个似不相干的问题:“我之前喜欢怎么亲你?有点想不了,给我示范一下。” 林凤鸣定定地了他三秒,随即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燕云的嘴唇。 这下子示范确是到位了,林凤鸣直接被人按着后脑亲了上,所有的呜咽和喘息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然而这一吻在是太过了,毫无章的燕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