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得呜咽着推他,却依旧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 林凤鸣被他亲得差点呼吸不上,气得抬手推开了他的脸颊,恼羞怒地骂他:“......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没出息的王八蛋。” 燕云一听这话反而笑了,低头亲了亲林凤鸣手的疤痕:“骂听过了,该求饶了,两声听听。” 林凤鸣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你之前那次还没听够吗?” 燕云挑了挑眉:“什么?你说哪次?我失忆了记不太清。” 林凤鸣见状恨的牙痒痒,但终还是妥协地坐直了身体,抬手将人环在了胸前。 那股熟悉的清香立刻就把燕云给包裹了,细腻的肌肤摩擦在他的鼻头,使得他瞬间就暗下了眼。 林凤鸣被燕云挺翘的鼻子磨得也有些战栗,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在对方耳边道:“求你快点想吧......哥哥。” 话音刚落,颈边便传了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濡湿,林凤鸣呼吸一滞,跪在燕云身侧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紧。 他压抑着喘息,猛地闭了闭眼:“想了吗?” 燕云埋在他的颈窝处道:“没有,多几次说不定有效果。” 林凤鸣呼吸一滞,随即带着后一丝理智将他推开,呼吸都是炙热的:“这里是医院......明天,等到明天......” “明天下午我们不是一找林安吗?”燕云含着他的唇瓣轻咬了一下,被林凤鸣一把推开后才笑道,“难不你舍得让一个伤患等到晚上?” 林凤鸣难以克制地闭了闭眼,终妥协道:“......午有时间。” 燕云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那个“失忆”的男高生,勾了勾嘴角道:“好,一言定。” 林凤鸣咬了咬下唇:“......嗯。” 随意承诺的下场就是林凤鸣当晚差点没睡着,林安的事也被他暂时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明天午怎么办。 燕云会在午直接挑明吗?还是会继续他们照不宣的事,直到晚上回? 带着这样的绪,林凤鸣过了不知道多久沉沉睡了,然而一夜梦俱是那些镜子,和在镜子浮现的,挂着泪痕被迫跪在对方身上颤抖着道歉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惊醒时,林凤鸣一身是汗,再一扭头,病号自己已经快把东收拾好了。 着燕云精壮的后背,林凤鸣仿佛被烫了一下般骤然收回眼,恰好手机上发了一通新的消息,他低头,只见是任敏发的:“你哥哥午睡午觉,麻烦你们下午三点后再。” 这是林凤鸣活了这么大,任敏第一次和他说“麻烦”两个字,但形式和语气都是因畏惧改的,内容却一如既往。 此刻的林凤鸣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做任何回复,他只是平静地按灭了手机。 听到身后传的声音,燕云一扭头就见林凤鸣平静但不怎么高兴的表情,他愣了一下:“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他一句话把林凤鸣任敏的短信拉了出,一时间又羞又恼,羞自己安个镜子就做那种梦,恼燕云到现在了还在演,使得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恢复到了哪一步。 终林凤鸣冷着脸道:“没有。” 言罢拿牙缸洗漱了。 燕云见状非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事。 云英和燕九州都有班上,只有云燕是个闲人,正开着车在医院门口等他们俩。 到两人出后她把墨镜往头顶一推,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两人到底谁才是住院的那个。 燕云拎着东大步流星,林凤鸣跟着后面不知何有些迟疑。 二人上车后云燕笑道:“两位先生,先吃饭还是先民政局啊?” “吃饭。”按理说高或者大学时的燕云根本不该知道他结了婚又离婚的事,但他此刻索性也不演了,直接了当道,“民政局明天才上班。” 林凤鸣闻言呼吸一滞,坐在燕云身旁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半晌也没想清楚该怎么开口,告诉对方他们暂时复不了婚。 正当林凤鸣轻轻咬着下唇纠结时,燕云相当自然地搂上了他的腰,他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耳根瞬间就热了。 云燕倒车镜到了这一幕,忍不住调笑道:“哎哟,一觉醒娶到白月光什么感觉啊?” “很惊喜。”燕云搂着怀人不着痕迹地把刚刚的话圆上,“不过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民政局干什么?” 云燕一愣,陡然意识到说漏嘴了,她完全没出燕云是演的,故而连忙打哈哈道:“我开个玩笑嘛。” 燕云垂眸着怀一动都不敢动的人:“这样啊......我还以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一个“又”字把话里有话发挥到了极致,林凤鸣闻言睫毛都是颤抖的,半句话都不敢说,满脑子都是那一屋的镜子。 燕云见状却开口道:“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凤鸣此刻简直是有求必应,闻言顿了一下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