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军雌了,更是不方便,可法维斯还是留了,大概是因为太强,所以头发的阻碍对于他来说简直无伤大雅。 可以看得出军雌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 林屿侧眸拿起一缕攥在手里。 说实话在见到法维斯之前,林屿对于长发这种东西是没什么感觉的,可现在不同了。 长发,军雌最好的嫁妆。 恍惚间,军雌有了动作,温热的吻对着雄虫的唇瓣落下,林屿本能的一侧头,吻最后只落在了唇边。 “雄主,别躲。”法维斯的声音顺着耳廓钻进耳朵里,痒的难受。 “别……”林屿不适应的推他。 此时军雌半哄半骗的将吻往下继续蔓延,不同于之前在莫兰蒂的强硬,这次法维斯吻的格外缠人,像是水一般,并不剧烈,却又难以拒绝。 红色痕迹逐渐增多,甚至连手腕也不被放过。 雄虫的眼中弥漫出一层薄薄的雾气,竟是被亲的要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