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无言。
“说真的,我有时候都怀疑,不会是陛下舍不得阿姐……”
他话还没说完,姜衍便突然挥舞球杆——让马球朝门洞飞去,只留下一句,“这一局的彩头是太和殿后那把乌金长弓!”
话落,他身下红驹也随之飞奔。
“怎么还耍赖啊!”许少行大声嚷嚷着,“开始都不喊一声。”
他驾马紧追,即刻就把调侃话忘到了一边。
顷刻间,二人打得火热。
幸亏建平不是很想打马球,望宁看着马球场下的二人,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早上建平来得又快又急,望宁红肿处还没来得及抹上些清凉膏药便被她拉来迎人了。
——幸亏她只用陪着建平在看台上坐着,要是她拖着现在的腰腿上马,大概是生不如死的。
望宁看着台下二人你争我夺,飞起跳跃……
她动都不想动,那人却生龙活虎的很。
汗水从鬓发间滑落至胸口,隐若现间能看到衫下起伏有力的线条。
望宁微垂下眼眸。
却听“啧……”建平勾着唇角,意味不明,“这一看就很能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