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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2 / 3)

起码还剩一点好,那就是不会吐,不然吐脏了他还得帮着换衣服。

念头顺势滑到这,他幽深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悄然流连了一番。本来想去洗漱,最后却不知怎么,磨磨蹭蹭地坐到了床边。

余光顺着眼尾向下瞥,安静打量着。

她皮肤底子白,这会儿因着醉酒,两颊边轻轻浅浅地晕染开一片昳丽的绯色,像极了春日初开的海棠。

睡也睡不安分,她一会儿长眉微拢,一会儿皱皱鼻子,敛去平日里的妖冶,多添一股生动的娇俏。

贺峥突然就觉得她像是一头毛绒绒的小怪物,着实让人想咬一口的。

他不自觉抬了手,指骨似有若无地划过她侧脸。

触感很细腻。

就像她那个失心疯且蛮横不讲理的吻。

指腹又落到她唇上,一片温热的柔软。

贺峥喉头滚了滚,气息和眸色一同愈发深重。

脑子里好像拔河比赛似的紧绷着一根弦,他拼了命地试图维持稳固,可那几秒的回忆就如同一缕轻飘飘的头发,瞬间就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将那根弦给斩断了。

贺峥俯身就亲了上去。

床下的光棍陡然撞见这出,狗眼都瞪直了,气愤不已地汪汪叫了两声,仿佛在痛骂他:“你不要脸!”

当然了,贺峥肯定是没有功夫去鸟它的。

他仗着身下人喝醉了不清醒,吻浓墨重彩地近乎粗蛮。第一次切身实地尝到她的滋味,到底和梦境有别,她唇腔酝酿着醇厚的酒气,甘冽而香甜。

这大尾巴狼一边亲还一边安慰自己想,这并没有什么不对,她亲了我,我亲回去,就算两清了。

秦尤好半晌才咂摸出味道来,她双眸微眯,伸手将他给推倒至身侧。

贺峥立即僵住,做贼心虚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秦尤被亲得有些红的嘴唇渐渐划开一抹弧度,眼波流转间尽是迷离的风情,她手轻抚上他侧脸,低低说道:“我不喜欢太主动的,明白吗?”

说完便凑近去亲了亲他嘴角,紧接着辗转到唇上,一只手还悄无声息地撩开他衣服下摆,如鱼得水地往他胸膛上摸索。

她反应太出乎意料,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贺峥被她摸得当即呆住。

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像极了春水,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一片野火,贺峥整个人好像被烧着了一样,正待回应,却又冷不防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倒嘶了口凉气。

秦尤停了动作,疑道:“咦,你怎么…啊,是人妖啊,可以,我喜欢。”

贺峥闻言简直又气又怒又好笑,原来这醉鬼醉得分不清人了!想他还以为那什么呢!

他十分想掐着她的下巴说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眼珠子转一圈却焉坏焉坏地轻声哄道:“你再好好摸摸看,我到底是人妖还是纯爷们。”

秦尤还真着了他的道,于是贺峥又不住地倒抽气。

“我、操…”贺峥额角青筋突突乱跳。

秦尤却变本加厉,爬起来压着他,很温柔地吻着他喉结。

贺峥被这么一通上下其手给弄得整个人都快疯了,那些个什么君子坦荡荡的高尚品性全数荡然无存,他掌心一把攥住她的腰,狠狠地磋磨起来。

可吻着吻着,秦尤倏尔抬起头,定定地俯视着他。

贺峥喘着粗气,见她俨然一幅将吐未吐的模样,心下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尚未来得及躲闪秦尤就嘴巴一张:

“呕——”

当场把贺峥给吐杨伟了。

一直旁观着的光棍却好不欢快地活蹦乱跳起来,如果它是个人,想必它这会儿早就幸灾乐祸地咧开嘴嘎嘎大笑了。

*

秦尤是被舔醒的,别误会,是被光棍这条金毛狗给舔醒的。

睁眼就瞧见一张血盆大口似的狗嘴,秦尤吓得一个激灵,醺醺的起床气眨眼间烟消云散。

她揉了把脸坐起身,迷蒙的视线环顾一圈,一个水泥钢厂一样的开间,四下尽是陌生的家居陌生的气息。

满头雾水,努力思索着的神经像豁然破开道口子,昨晚相关的记忆泄洪一般席卷而来。

一分钟后,意识到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么丢人现眼又石破天惊的糗事的秦尤简直痛不欲生,恨不能穿越回头天晚上,左右开弓地扇醒自己那颗酒色上头的脑瓜子。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

秦尤两手抓着脸在心里恨恨地咆哮了一通,觉得要么干脆拿枕头把自己给蒙死算了,正肠子打结地痛定思痛中,耳边传来窸窣的淋浴声。

卫生间门紧闭,他在洗澡。

秦尤当机立断飞身下床,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她如今已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更遑论昨晚惨遭她辣手摧花的贺峥。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昨晚那通大吐特吐全倒在了他身上,一点没浪费,她自己倒是干干净净淤泥未染的。

思及此秦尤又牙疼了,吐他身上那幅画面太美,简直不堪回想。

搜索了一圈都没找着鞋,那条金毛狗又不知道发什么疯,摇着尾巴使劲冲她叫唤,秦尤生怕它招来贺峥,不住地喝止它:“嘘!别叫!别——”

“你醒了?”

冷不防听见这一句,秦尤万念俱灰。

但好歹她是千锤百炼的秦大律师,什么风浪没见过,于是她迅速收敛了千般心绪,别开脸不看他,轻咳一声道:“唔…昨晚谢谢你了。”

刚洗完澡,贺峥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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