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燕折,他不由自主地揪住头发,从上捋到。 耳边的微信提示声还叮叮得响个不停,吵得头更痛了。 突然,他连喘了好几口气,就像刚从深水中挣脱的窒息者,双目无神。 他冲动地拿起机,无视姜天云一系列的挽尊消息,发去一条:有燕折的新微信号吗? 那边久久没有动静。 就在苏然准备放机的那一刻,对发了张截图过来,并发来很长一段语音。 姜天云:“咱不愧是兄弟啊,口味都差不多,以前燕折舔咱的时候觉得他太浪了,结现在看来,他哥更浪,我就不懂了,一个十八岁就在床上躺着的人,怎么一觉醒来变得这么放荡呢?他在国那些年其实是不是一直醒着在乱搞,玩够了才回国?还有燕折这小东西,以前那么骚,现在倒是收心了开始装纯……是不是也打算吃回头草?我跟说他难搞得很……” 他发来一句短的:“有没有在听?” 苏然当然没在听。 他照着截图上的微信号添加,申请消息几乎是打一段删一段。 我是苏然,想和聊聊…… 我是苏然,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是真的完全失忆了吗?燕折,不就这么跟白总结婚…… 苏然抓抓头发,全部删掉后编辑了很长一段: ——我是苏然,通过一好友,我想跟说些事,很重要,事关的过去和白总,我都不道对过去还记得多少,但 苏然没打完,因为好友申请只输入50个字。 最后,他这些话全部删除,输入道:“我是苏然,见面聊聊吧。” 但犹豫良久,他迟迟没有点击发送。 “叩叩。” 苏然吓了一跳,机滑落砸到脚,他以为是阿姨,忍着痛说:“卫生会儿再弄。” 门传来苏友倾的声音:“我。” 苏然身体有一瞬间的僵冷:“爸……有什么事吗?” 苏友倾用钥匙打开门,站定在门口。 与儿子的颓废相比,他衣冠楚楚、光鲜整洁,是一些想走捷径的男孩女孩们最喜欢的大叔款式。 可自妻子后,他就好像彻底无欲无求,从不碰那些莺莺燕燕,富豪们特殊癖好他更是丝毫不沾,成了人眼中对亡妻深情不二的好男人。 苏友倾道:“我可以给自由,但要跟淇淇交往、结婚。” 苏然有些崩溃:“我跟根本不熟、那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喝醉了,根本硬不起来!” “什么都没发生?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苏友倾冷冷地:“和燕颢在面乱来过几次?确保每一次精ye都清理干净了,没被别人收集起来!?” 苏然从沙发滑落,彻底瘫在了地上。 “既然怀孕了,就要负责,至于婚后们俩想怎么过那是们的事。” “……”意思就是必须结婚,但婚后各玩各的也没关系。 苏友倾瞥了眼地上的酒瓶:“我劝振奋点,一个燕颢也值得要要活?就算我同意,燕家也不可让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苏然咽了喉咙,“……是因为造成颢颢变成植物人的那场车祸吗?” 苏友倾眯起眼睛:“我说过,那是意。” “只是新闻这么报道而已。” 苏然别开目光:“我们和燕家关系这么好,您却觉得燕叔宁愿把颢颢塞给白家,也不愿意我们两家联……是因为燕叔已经道车祸的真相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不道。”苏友倾冷视着自己的儿子,“我劝最好也、别、、道!” 苏然一颤。 苏友倾握住门把,准备关门:“如是对燕颢抱有愧疚才和他搅和在一起,那是真蠢得可以。” “爸!” 苏然叫住了要摔门离开的苏友倾,却好半天才说道:“妈以前常和我说,您当初追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本来公婆并不好看,最后却也为的真诚打动……” 苏友倾打断道:“到底要说什么?” 他的缓缓垂落,正过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然。 “快到妈的忌日了,我就想……”苏然试图从苏友倾的表情中得到答案,“对妈真的动过感情吗?” 然而他没有得到答案。 苏友倾甚至没有回答这个题,直接“砰”得一声摔门而去。 苏然一软,无地垂在身侧。 机叮得一声。 偏头一看,在众多姜天云的二逼发言中,竟然夹着一条好友申请。 白上加白?这是谁? 一秒,一条好友申请发了过来:我是燕折。 苏然一抖,差点把机打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天云那个二逼还在发:可千万不因为一个